“失约的补偿么?” 我自嘲一笑。 结婚是终身大事,却屡次被顾渊当做儿戏,随随便便反悔,又随随便便买点礼物哄我。 好在玉锁碎裂,缘分已断。 我不愿再忍受。 否则又是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又是我独自一人买醉。 “幼楚!” 顾渊喊了我一声。 可屋里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平时应该都待在家的啊?难道学会离家出走了?” 顾渊拧起眉头,不悦的喃喃自语。 仗着我的喜欢。 仗着我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