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你怎么才能明白我们不可能,从我十四岁那年进宫起,我就与别的男人再也不可能有关系了。
你要我怎么办,九年了,我在这里九年了。
难道我不想成亲生子吗,难道我不想过相夫教子的日子吗?
我有什么办法,谁给我选择的权利了,我能怎么办。”
我的声音渐渐哽咽着变小,一颗完整的心脏正在裂出一条条细小的裂纹。
我弯下腰双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出,我强迫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木质的床发出“咯吱”一声,身旁的人将我拥入怀里。
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的亲近,心念着“就让我放肆一次,就放肆一次……” “娇娇,就让我放肆最后一次吧。”
我没有应话,此刻不说话便是给他最好的回答。
我轻咳了几声:“莺飞啊,日后叫太后娘娘。”
我都能想到身后人在想什么,她一定在想我发什么疯。
随后便传来一声,“是,太后娘娘。”
我扬了扬下巴,大步走了出去,乘着轿撵一路到勤政殿外。
当太后的这几年,我可真把没摆过的谱没享过的福都享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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