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海棠驾了辆下人用的马车。
远远跟在后面。
裴晏很急。
一路疾驰。
到了城西糕点铺子时,下车,买了一包桂花糕。
那是谢容霜的最爱。
曾经我跟他讲我的小时候。
说不小心碰掉了谢容霜的一块桂花糕。
被庶母罚跪在院子里一整晚。
他一口牙几乎要咬碎:
「待我回京!关了全京的糕点铺!」
「叫她这辈子都吃不上桂花糕!」
可现在,店老板笑着问他:
「裴大人又来给夫人买桂花糕啊?」
他笑着答:
「可不。我家娘子,就好这口。」
不是夫人。
是娘子。
再上马车,车速更快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奔到一处宅院前。
甫一停下,鹅电影的身影飞扑而来。
「裴郎!」
尽管早有准备,亲眼看到这一幕。
心头犹如一记重锤。
怎会是误会呢?
谢容霜已经给我递了两个月的纸笺。
从情意绵绵的藏头诗。
到深情款款的一句句「霜霜」。
都是裴晏的字迹。
怎会是误会呢?
我亲耳听到裴晏和我的亲弟弟商议。
如何让谢容霜光明正大地进门。
此刻他搂着谢容霜,更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不顾一众仆人在场。
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