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家人,可我跟他们不是一路的,没必要陪他们挨罚。
我急忙举手,对着虚空道: “你说要抢答,可没说答错也要受惩罚,我的回答是:‘我不认识这个女孩。
’” 驴脸房东恶狠狠盯着我: “你踏马是不是想死?”
良久,关闭的卧室门打开,一个男人穿着套头斗篷黑衣,手里拖着一把沾血的剁骨刀,从卧室门口从容走进。
虽然我知道此人就是邻居大哥,但看到他这一身装扮,心里还是咯噔地紧张起来。
因为我从来没有仔细了解过此人。
“鬼啊,鬼啊!!!”
郭雨拼命蹬着地,不断往后退。
他声音沉着,冷静,毫不拖泥带水:“现在开始,接受惩罚。”
言毕,拽起离他最近的郭雨的一条腿,拖了出去。
郭雨拼命哭求,被反绑的手死死抓着床脚: “不,别这样对我,求求你,我们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
男人套头斗篷下的双眼阴蜇逼人: “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吗?!”
他猛地用力,郭雨手指被粗粝床腿磨烂皮肉,鲜血从掌心流出,在地上蹭出一条血线。
驴脸房东和包租婆连滚带爬要去阻止,结果被男人一脚一个踢了回来。
“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下一个受罚者,将由你们的好女儿来挑,期待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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