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到凌晨一点,温知夏才生下来女儿。
邻居夫妻已经先行回家。
她无人照顾,现在还穿着湿冷的病号服,伤口疼得像是在冒火。整个人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霍宴修在这时推开了房门,表情阴沉得可怕:
“你满意了?”
他没走进来,只是站在那里,像在看一个犯了错的囚犯,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不惜一切代价嫁进霍家。现在好了,孩子也生下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