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有些睡不着。
从冰箱拿了罐可乐坐在二楼最角落的三角窗户旁边。
厚厚的遮光窗帘被我拉开了一条极小的缝隙。
虽然防卫工作已经做好了,可我仍旧有些不放心。
原以为是我杞人忧天,没承想是瓮中捉鳖。
月光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我家的大铁门前。
他佝偻着腰,四下张望着。
又从铁门走到了围墙边,打量了许久。
他顺着墙,走到了靠近我这扇窗户的围墙底下。
这时我才看清他手里还拿着东西。
那是个便携的小折叠梯子。
他将梯子展开搭好。
我手里捏着可乐冷眼看着他这无异于自寻死路的行为。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我将窗帘拉拢,不再去看。
不出一分钟。
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和电网发出的滋啦声吵醒了父母。
他们穿着睡衣急匆匆跑过来。
「什么声音?」
「没事,投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