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年前，我在夜店遇见了他。那时候我刚被前男友甩了，哭得妆都花了，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买醉。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声音很轻："哭花了。"我抬头看他，

五官精致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身材颀长，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

干净得不像夜店里的人。"你谁啊？"我擦着眼泪问。"沈墨。"他坐在我旁边，

"需要人陪吗？"那晚我们聊了很久。他说他是做直播策划的，刚毕业没多久，

工资不高但够养活自己。我当时觉得他老实可靠，正好我想转行做网红，

就让他当了我的助理。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傻了。"小雨，你发什么呆呢？直播要开始了。

"沈墨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今天要用的道具。我叫陈雨，在直播平台上有三百万粉丝，

主要做美妆和穿搭内容。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

实际上每个月赚的钱大部分都被沈墨拿去"投资"了。他说要给我买更好的设备，

要包装我的形象，要让我成为顶流网红。我信了三年。"来了。"我整理了一下妆容，

走到镜头前。今天是我的生日直播，准备了很多福利要送给粉丝们。沈墨在旁边调试设备，

认真的侧脸很好看。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助理该多好。"3、2、1，

开始。"镜头亮起的瞬间，我立刻进入状态，笑容灿烂："宝贝们晚上好，

今天是小雨的24岁生日..."弹幕很快刷了起来，全是生日祝福和表白。

我一边回应着粉丝，一边用余光观察沈墨。他靠在墙边，专注地看着我的直播，

偶尔在手机上记录什么。这三年来，他每场直播都会在旁边看着，像个忠实的守护者。

"今天我们来试试粉丝们送的新品彩妆，第一个是..."我拿起一支口红，

却发现包装上有个熟悉的logo。这个牌子我认识，是国际一线奢侈品牌，

一支口红就要五千块。"这是谁送的？"我有些惊讶。沈墨走过来，

贴近我耳边轻声说："榜一大哥送的生日礼物，价值十万。"我倒吸一口凉气。

十万的生日礼物？我直播三年，收到的最贵礼物也就几千块。"要不要连麦感谢一下？

"沈墨继续建议。我点点头，点开了榜一大哥的头像。连麦邀请很快被接受，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脸。"雨宝生日快乐，今天美呆了。"对方的声音有些粗哑。

"谢谢哥哥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贵，美女值得最好的。有空出来吃个饭吗？

"弹幕瞬间爆炸了，各种起哄和调侃刷屏。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在这时，

沈墨突然走到镜头前，揽住了我的腰。"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害羞。谢谢您的好意，

但我们不方便见面。"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态度很坚决。榜一大哥明显愣了一下，

随后切断了连麦。弹幕更加疯狂了，全是在问我们的关系。我也懵了，

完全不知道沈墨为什么要这么做。"宝贝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谢谢大家的陪伴。

"我匆忙结束了直播。镜头一关，我立刻甩开了沈墨的手。"你疯了吗？那可是榜一大哥，

十万块的礼物你让我怎么收？"我气得脸都红了。沈墨整理着设备，

头也不抬："那种人没安好心，你看不出来？""就算没安好心，那也是十万块！

你知道我们现在多缺钱吗？"他突然停下动作，转身看着我："缺钱？""对啊，

你每个月都说要投资要包装，我账户里已经没多少钱了。"我越说越委屈，

"我辛辛苦苦直播三年，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沈墨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脸，

被我躲开了。"小雨，相信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总是这么说，

可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眼眶有些湿润，"我都24了，同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我还在这里为了钱发愁。"沈墨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如果我告诉你，

我其实...""你其实什么？""没什么。"他收回了想说的话，"今天是你生日，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很简单的项链，

吊坠是个小雨滴的形状。"很便宜的，但是我觉得很适合你。"沈墨有些不好意思。

我接过项链，心情复杂。这三年来，他给我买过很多小礼物，都不贵，但每一件都很用心。

"帮我戴上。"我转过身。他的手指很温暖，在我脖颈后面系着项链扣。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在我的后颈，有些痒。"好了。"他的声音很轻。我转过身，

发现他正盯着我看，眼神有些复杂。"怎么了？""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美。"我脸一红，

推开了他："油嘴滑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喂，妈。""小雨，

你今天生日，怎么不回家吃饭？"***声音有些责怪。"我刚结束直播，现在就回去。

""对了，明天有个相亲，我已经帮你答应了。"我愣住了："什么相亲？

我不是说了暂时不考虑这些吗？""你都24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姑娘了。对方条件很好，

是做生意的，家里有钱。"我看了一眼沈墨，他正在收拾东西，假装没听到我们的对话。

"妈，我现在事业刚起步...""什么事业？整天对着个屏幕卖弄风情，像什么话？

"***语气很不满，"你看看人家张阿姨的女儿，嫁了个有钱人，现在多幸福。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咖啡厅，不许迟到。

"妈妈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很累。沈墨走过来，

坐在我旁边："要去相亲？""我妈安排的，推不掉。"我叹了口气，

"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做了三年网红，还是要靠相亲找对象。""你不失败，

你只是还没遇到对的人。"沈墨握住我的手，"如果那个人真的很好，你就去试试。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你不会介意吗？""我为什么要介意？"他笑了笑，

但笑容有些勉强，"我只是你的助理。"是啊，他只是我的助理。可是为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我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第二章第二天下午，

我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去了相亲现场。对方叫王志强，35岁，在老家开了几家连锁店，

看起来挺成功的样子。但是一坐下来聊天，我就知道我们不合适。

"我不太理解你们这些网红在做什么，对着镜头卖萌有什么意思？"王志强喝了口咖啡，

"女人还是应该相夫教子，在家带孩子。"我强忍着脾气："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我觉得经济独立很重要。""经济独立？"他嗤笑一声，"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一个店的流水都比你赚得多。"我忍无可忍，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诶，别走啊。"王志强也站了起来，"我又没说错什么，女人嘛，

找个有钱男人嫁了就行了，还折腾什么事业？"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咖啡厅，

我给沈墨打了个电话。"相亲结束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嗯，不合适。

"我在路边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你在干什么？""在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什么公司？你不是自由职业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就是，接了个临时项目。

"我也没多想，心情本来就不好，只想找个人说说话："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连个相亲都搞不定。""是他配不上你，不是你的问题。"沈墨安慰我，"要不要出来走走？

""好啊，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我去接你，你在哪？""咖啡厅门口。"挂了电话，

我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

沈墨坐在驾驶座上："上车。"我愣住了："这是你的车？""朋友的，借来用用。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我上了车，发现车内装修很豪华，

方向盘上还有个我不认识的豪车标志。"你朋友很有钱啊。""还行吧。"沈墨启动了车子，

"想去哪里？""随便，我心情不好，你带我去散散心。

"他开车带我到了市区的一个山顶公园，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我们坐在车里，

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城市。"你说，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成功？"**在椅背上，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25岁了还一事无成。""你才24，怎么变成25了？

"沈墨笑着问。"马上就25了。"我叹了口气，"看着别的网红一个个都签了大公司，

接了代言，我还在这里为几千块钱的礼物纠结。

"沈墨转过身看着我："如果有个机会让你一夜成名，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什么意思？

""比如，签约一家很厉害的经纪公司，但是要和我解约。"我心里一紧："你想离开我？

""不是我想离开，是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不想耽误你。

"我突然有些慌："沈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小雨，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你骗我什么了？"我抓住他的手，"你告诉我。""我..."他欲言又止，

最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胡思乱想。"我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很奇怪。"沈墨，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们想办法...""不是钱的问题。

"他打断了我，"是我的问题。""什么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凑过来吻了我。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但是这次不同，他的吻很激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

我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推开他时发现他的眼圈有些红。"沈墨，你怎么了？""没什么，

就是突然很想吻你。"他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些压抑。到了我家楼下，我下车时问他："明天还来吗？

""看情况吧。"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一定来"。我心里更加不安了。回到家，

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相亲怎么样？"她关掉电视，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不合适。

"我简单地说了一句，就想回房间。"怎么不合适？人家条件那么好。"妈妈跟在我后面，

"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助理？"我停下脚步："妈，你什么意思？""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对那个小伙子有意思。"妈妈坐在我床边，"但是女儿，感情归感情，现实归现实。

那个男孩看起来就没什么钱，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妈，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什么样？你都25岁了，还要**心到什么时候？

"***语气有些激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天做什么网红，赚不了几个钱，

还要我倒贴。"我被说得心里很难受："我有在努力...""努力什么？

努力给那些男人跳舞卖弄？"妈妈越说越气，"你知不知道邻居们怎么说我们家的？

说我养了个不正经的女儿。""我没有不正经！"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只是在做我喜欢的事情。""喜欢？"妈妈冷笑，"你喜欢的事情能当饭吃吗？

你以为那些看你直播的男人是真的喜欢你？他们只是把你当个玩具！"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夺门而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还是给沈墨打了电话。"小雨？这么晚了怎么了？

""我想见你。"我哭着说，"我现在就想见你。""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半个小时后，

我坐在沈墨的车里，抱着他的胳膊哭。"我妈说我不正经，

说我给家里丢脸..."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让我放弃直播，去找个有钱人嫁了。

"沈墨轻拍着我的背："别哭了，你没有不正经，你很优秀。""可是我真的很累，

每天都要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面对那些网友，应付那些无聊的话题。"我抬起头看着他，

"有时候我觉得只有你真正关心我。"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小雨...""沈墨，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突然说道，"我不想再相亲了，我不想嫁给别人。

"他愣住了："你在说什么？""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我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这三年来，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保护我。

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沈墨沉默了很久，然后轻***我的脸："小雨，你值得更好的人。

""我不要更好的人，我只要你。"我吻了吻他的唇角，"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但是他吻了我。这次的吻更加深情，带着一种克制了很久的情感。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渴望，那种小心翼翼又炙热的爱意。我们在车里拥吻了很久，

直到彼此都有些失控。"去你家。"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雨，你确定吗？

"他的声音有些哑。"我确定。"第三章沈墨带我去了他的住处，是个老式小区的一居室，

装修很简单，但是很干净。"有点简陋，不要介意。"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环顾四周。房间很小，但是收拾得很整齐，书架上放着很多关于直播和营销的书籍。

"这些都是为了帮我才买的吗？"我拿起一本书。"嗯，想要更专业地帮你做策划。

"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小雨，你真的想好了吗？"我转过身，

踮起脚尖吻他："我想好了。"那一夜，我们第一次真正属于彼此。沈墨很温柔，

一遍遍地问我疼不疼，舒不舒服。他的手很温暖，吻很轻柔，让我觉得自己被珍惜着。

事后我们抱在一起，我趴在他胸前画圈圈。"沈墨，我们以后就是男女朋友了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轻***我的头发。"我当然愿意。"我抬起头看着他，

"那我们什么时候公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公开？""对啊，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我兴奋地说，"特别是那些网友，

让他们知道我名花有主了。"沈墨沉默了一会儿："小雨，暂时先不要公开好吗？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不是的。"他坐起身来，

"是我配不上你。""胡说什么呢。"我也坐起来，"我们彼此相爱，这就够了。

""可是你的粉丝们会怎么想？如果知道你和助理在一起，他们会觉得你眼光不好。

"沈墨看起来很认真，"这会影响你的事业。"我愣了一下，确实，

很多网红公开恋情后都会掉粉。"那就不公开，我们偷偷在一起。"我抱住他的胳膊，

"反正我只要你知道我是你的就行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小雨，你真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沈墨已经不在了，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早饭在厨房，我去买设备了，

下午见。我简单吃了早饭就回家了。妈妈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看到我回来也没说话。

我回到房间准备直播，发现沈墨给我买了新的摄像头和补光灯，设备比之前好了很多。

下午三点，沈墨准时来了。"新设备怎么样？"他一进门就问。"很好，谢谢你。

"我有些害羞，毕竟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再见面总觉得有些不自然。沈墨似乎也有些拘谨，

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今天有几个品牌方想要合作，我筛选了一下，

觉得这两个比较合适。"他拿出几份合同，"你看看。"我接过合同，

发现代言费比平时高了很多。"这么多钱？他们真的愿意给吗？""我和他们谈过了，

没问题。"沈墨很肯定地说，"你现在的影响力已经达到可以接这些代言的程度了。

"签完合同，我们开始准备今天的直播。"小雨，今天要不要尝试一些新的内容？

"沈墨建议道，"比如，和粉丝们互动一些比较私密的话题。""什么私密话题？""比如，

聊聊感情经历，或者对男朋友的要求之类的。"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粉丝们很喜欢这种内容。"我点点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

但还是按照他的建议开始了直播。"宝贝们今天想聊什么？"我对着镜头甜笑。

弹幕很快刷了起来，果然很多人在问我的感情状况。"雨宝有男朋友吗？

""什么时候脱单啊？""我们可以追你吗？"我看了一眼沈墨，他对我点了点头。

"说到感情嘛..."我故作羞涩，"其实我对男朋友的要求不高，只要对我好就行了。

""那有喜欢的人吗？"有粉丝问。我心跳加速，偷瞄了一眼沈墨："有一个人，

我挺喜欢的。"弹幕瞬间爆炸了："是谁是谁？""在哪里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

""还没在一起，只是单方面喜欢。"我继续配合着，"他可能不知道我的心意。

"就在这时，我发现沈墨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盯着手机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了？

"我在镜头外小声问他。他摇摇头，示意我继续直播。但是我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直播结束后，我立刻问沈墨："刚才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高兴。""没什么。

"他在收拾设备，连看都不看我。"明明就有事，你别瞒我。"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

"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了？"沈墨停下动作，转身看着我："小雨，

你刚才说喜欢的那个人，是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当然是你啊，还能是谁？

""可是你说他不知道你的心意。""这不是为了直播效果嘛。

"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又不能在直播里说我喜欢的是我的助理。

"沈墨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自然。"沈墨，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故意逗他，"好可爱哦。""我没有吃醋。"他别过脸去，耳朵有些红。"有的，

你就是吃醋了。"我从背后抱住他，"别担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转过身抱住我，

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小雨，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为什么要离开你？"我有些疑惑，"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没什么，

就是突然有些不安。"他抱得更紧了，"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害怕失去。

"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原来他也会不安，也会害怕失去我。"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除非你不要我了。""我永远不会不要你的。"他用力抱住我，

"永远不会。"可是当天晚上，一个电话彻底改变了一切。我正在敷面膜，

听到沈墨在阳台上接电话。"我知道了...好，

我明天就处理...不会再拖了..."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我感觉事情不简单。

沈墨挂了电话回来，脸色很凝重。"谁的电话？"我故作轻松地问。"朋友的，

有点工作上的事情。"他坐在床边，"小雨，明天我可能要出趟远门。""去哪里？去多久？

""不确定，可能要一个星期。"他避开我的目光，"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虽然有些失落，

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关系，你去忙你的事情。""乖女孩。"他吻了吻我的唇，

"等我回来就好了。"可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沈墨已经走了，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第四章沈墨走了三天，完全没有消息。我试着给他打电话，要么关机，要么没人接。

发微信也不回，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去了他的住处。

房东大妈告诉我："小沈昨天就退房了，东西都搬走了。"我呆站在原地，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退房了？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没说，就说有急事要离开，

房租也不要了。"房东大妈摇摇头，"年轻人现在都这样，说走就走。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坐在床上发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突然离开？

而且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真心喜欢过我？

越想越难受，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天。妈妈敲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

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妈，你别说了。"我哽咽着说。"男人都是这样，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妈妈坐在床边，"特别是那种没钱的男人，更靠不住。

"虽然我很难受，但还是忍不住为沈墨辩护："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什么样？

人都跑了，还为他说话？"妈妈有些生气，"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那种人在一起，

你不听。"我没有力气争辩，只想一个人静静。晚上，我勉强开了直播，想要分散注意力。

但是粉丝们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雨宝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是不是生病了？

脸色很差。""该不会是失恋了吧？"看到"失恋"两个字，我差点又哭出来。"没有啦，

就是有点累。"我强颜欢笑，"最近工作比较多。"直播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撑不下去了，

随便找了个理由就下播了。关掉直播后，我坐在桌前发呆。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妈妈，随口说了句"进来"。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妈妈，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精致的套装，妆容很精致，一看就是成功女性的样子。"你是？

"我警惕地问。"你好，我是星耀传媒的经纪人，我叫林晓雯。"她递给我一张名片，

"想和你谈谈合作。"星耀传媒？我听过这个名字，是业内很有名的经纪公司。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地址？""我们一直在关注你，觉得你很有潜力。"林晓雯坐下来，

"所以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我有些怀疑："真的吗？

可是我只是个小网红...""小网红？"林晓雯笑了，"陈雨，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你现在的粉丝粘性很高，商业价值很大。"她打***板电脑，给我看了一份详细的数据分析。

"这是我们对你最近三个月的数据分析，无论是观看时长、互动率还是转化率，

都远超同级别网红。"看着那些专业的图表和数据，我有些震惊。

原来我的表现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如果你愿意签约我们公司，

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专业的团队，包装你的形象，安排更好的资源。"林晓雯继续说道，

"一年内让你成为顶级网红。""条件是什么？"我问。"很简单，签约五年，

期间所有商业活动都要通过公司安排。"她拿出一份合同，"当然，报酬也会相应提高。

"我翻看着合同，发现薪资待遇确实很诱人，是我现在收入的好几倍。"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当然。"林晓雯站起身来，"不过我们的offer有时效性，希望你尽快给出答复。

"她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问我："对了，你的助理呢？怎么没看到他？

"我心情又低落下来："他...有事出去了。""是吗？"林晓雯的表情有些奇怪，

"那真是可惜了。"她走后，我拿着合同发呆。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可以让我快速成名，

赚到更多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而且，

林晓雯刚才问沈墨的时候，表情很奇怪，好像她认识沈墨一样。我摇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现在沈墨也不在了，我确实需要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林晓雯，

表示愿意签约。"太好了，明天来公司签合同吧。"她的声音很兴奋，

"我们会为你安排最好的资源。"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也许这是个新的开始，

也许我应该忘记沈墨，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想念他？想念他的怀抱，

想念他的吻，想念他在我身边的每一个瞬间。沈墨，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