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像是要证明什么,故意和顾言举止亲密,所有人都在嘲笑我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那天篮筐坏了,林清月打着遮阳伞,手指轻点我的方向。
“那不是有现成的篮筐吗?就是矮了点。”
她捂着嘴偷笑,像是料定了我会照做。
顾言神色冰冷,把玩着篮球没有说话,反而是他的兄弟看不下去。
“算了吧,今天就不打了,那么热的天小姑娘晒黑了就不好了。”
“是啊,打球没轻没重的,她父母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啊。”
我心中一紧,果然顾言脸色变了。
“不是想让我原谅你吗?去拿着篮筐站着让我们打爽了,我就原谅你。”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而我正搬着一箱水,唯一的防晒衣盖在了水的上面。
“好。”
“哇哦,顾哥真会**,这样的狗我也想要。”
有人笑着打了他一拳,“人家这可是家养的狗,我们没那个福气。”
站在烈日下,我高高的举着篮球框,顾言像是为了泄愤,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身上。
“躲什么,哪有篮球框还会躲的,那么会躲,我父亲躲了吗?”
身子摇摇欲坠,我闭上眼,任由篮球砸在身上。
不知道是谁砸在了我的脸上,我痛的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鼻子流出鲜血。
“你怎么那么蠢。”
顾言着急的上前拉着我的手,“不知道躲吗?让我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清月拉住手臂,“顾哥,我好像中暑了。”
顾言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跑向医务室,而我只能跟在他们后面慢慢走。
医务室里,顾言神色紧张,像是林清月得了什么绝症,“医生,救救清月。”
我看着林清月挑衅的笑,没有说话,只要有她在,顾言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呢?
手表上传来信息,我妈妈被工厂的货物砸到,现在在医院抢救,需要三十万。
我们没钱啊!
为了省钱我逃离了医务室,在医院求着医生宽限几天。
这是在顾言家的工厂出的事,但是顾言的母亲拒绝赔偿:“一命偿一命!当初你们害死我丈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那么一天。”
我还是个学生,只能求到了顾言面前,他是我唯一认识的富二代。
“求你,只要你愿借我三十万,以后我当牛做马都会报答你。”
林清月喝着奶茶,一脸天真:“你不是说自己要赎罪吗?现在才多久就想开始想要钱了,就那么离不开奢侈的生活吗?”
顾言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在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的事了吗?蒋南南,你有没有心。”
我知道,无论做什么,在他心中我都是错误的,是我父亲做错了我们也在偿还,但是我不欠他什么。
最后看了他一眼,我决定放下他了。
医院里,我跪在母亲面前绝望,
学神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蒋南南,你怎么在这?”
他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给我付了医药费,还动用院长父亲的关系给母亲排了手术。
我感激的看着他:“真的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他微微一笑:“三明治挺好吃的。”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给他带三明治,他也会给我讲题,我们谁都没提顾言他们。
但是有一天,顾言却站在我面前,别扭的挠头,问道:
“你怎么不给我带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