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友表妹推下楼梯,死前听见他们庆祝:“她终于死了,别墅归我们了。”再睁眼,
我回到末日前七天,主动把别墅送给她:“你不是想住吗?这次,我让你住到死。
”他们兴高采烈搬进来那天,我躺在新家吃烧烤,打开监控——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咬下一口滋滋冒油的肉串——好戏,该开场了。1我死在暴雨第三夜雨,下了整整三天。
没有要停的意思。
个城市泡在浑浊的***里电话线断了电力也彻底瘫痪连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股腐肉的恶臭。
我那套拼了三年才买下的郊区别墅,原本是末日里的避难所,现在却像一座漂在水上的坟。
我本可以活。可我却死在了第三夜。死前最后一眼是浴室门缝里透出的光。
我听见水声从二楼的浴室传来是瓶装水被倒出来的声音——清脆、奢侈、刺耳。我走过去,
轻轻推开浴室门。陆寒烟正站在浴缸旁,弯着腰,
一瓶水正被她缓缓倾倒浇在发丝上像是在做SPA。
脚下摆着一箱我贴了“救命”标签的纯净水。已经空了几瓶,
倒在瓷砖上;她闭着眼嘴角带着笑:“终于能洗个头了,真舒服,不然这末日也太恶心了。
”“你疯了?!”我冲进去,“那是我们最后的净水!省着喝能撑五天!
”她睁开眼像是被打扰了享受皱眉:“你急什么?我就是想洗个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气的不想说话上前去抢她手里那瓶她猛地一拽瓶身滑脱水洒了一地她急了,抬手就推。
我脚下一滑,后脑勺狠狠磕在浴室的台阶上。“咚”的一声,闷得像敲在木头桩上。
血瞬间染红了地面我动弹不得视线开始模糊,
可我还是听见了——陈哲冲进来没看我而是扶住陆寒烟:“你没事吧?”她摇摇头,
声音娇弱:“吓死我了,她突然冲进来抢水……像个疯子。”陈哲搂紧她,轻声说:“别怕,
她就是嫉妒你过得比她好。”顿了顿,声音压低,却清晰地钻进我耳朵:“反正她也没家人,
死了也没人知道。等她‘意外’没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过户。”我动了动嘴,想骂,想哭,
想喊,可发不出声。手机在裤兜震动。我用尽最后力气掏出来,
屏幕亮起:暴雨红色预警持续升级,预计影响将持续14天救援,快来了。我本可以活。
可他们,等不及了。我躺在血水里,
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青头发被血黏在脸上眼神一点点涣散。而陆寒烟,
正哼着歌,拧开最后一瓶水,继续冲洗她的长发。水哗啦啦地流,像在为我送葬。
意识断掉前,我在心里说: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让你们,用命还这箱水。
2我重生在末日前7天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我冲到镜子前手颤抖着摸向后脑勺——没有血,没有包,没有裂开的伤口。
皮肤完好发丝整齐连一丝痛感都没有。我颤抖着翻出手机日历:7月20日,
星期一天气预报弹窗跳出:暴雨***预警:未来72小时将有持续降雨,请市民注意防范。
距离那场吞噬一切的特大暴雨,还有整整七天。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上一世的每一个画面,
像刀子一样扎进脑子——我惨死在浴室中而他们开心相拥等不及把我的房子变成他们的家。
在那之前是连续的折磨。那时刚刚开始下雨,
我下班回家陈哲打来电话声音温柔得像糖:“晚晚,我爸妈说太担心你一个人住,
非要我带着他们搬过去陪你,你说怎么办?
”我犹豫:“可是……别墅就那么大……”他立刻打断:“别怕,就暂时住一段时间,
过些日子就走。”我心软了“好吧。”他们提着行李打车来到别墅门口。
陈哲爸妈一进门就皱眉:“这地方偏得要死,晚晚怎么不开车来接我们。”他爸坐在沙发上,
翘着腿:“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的房子,浪费!还不如卖了换城里的公寓。
”陆寒烟更过分。她踩着高跟鞋在屋里转一圈,拍照发朋友圈:“来表哥未来家看看,
装修土得像县城KTV。”然后当着我的面拿着我的包包拍照我对陈哲说,
他却说“几个包包而已,寒烟想拍就让她拍拍,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晚,
陆寒烟笑着说:“哥,你娶她,真是最划算的投资。”我站在厨房,低着头切菜,手在抖。
那是我攒了三个月才买下的家,是我熬了无数个夜、省吃俭用换来的避风港。
可他们像主人一样指手画脚,把我当成佣人、累赘、可有可无的背景板。这一世我回来了。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冷下来。既然你们那么想住进我的别墅……那这一次,
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住进来,让你们再也出不去。让那栋房子,成为你们一家的坟墓。
手机震动。是陈哲的电话“宝贝,我爸妈非要搬去陪你,说不放心你一个人。
”“要不……我把这个别墅卖了,反正还有80万***没还完,我过去婚房陪你,
这样他们也安心,我也能名正言顺照顾你。”我故意说道。他连忙说到,
这样吧80万我帮你还,你把房产证加上我的名字就行我冷笑。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他还是打着“保护我”的旗号,行侵占之实。
我故意拖长了调子:“那可都是叔叔阿姨的血汗钱”“没事!
我把市区的高层婚房卖了就够还贷了!”“晚晚,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为了我们的未来?果然,他为了尽快拥有别墅,三天之内就把房子出售过户。
上一世他市区的高层公寓是最先被救援的区域这一世就拿你的安全屋来换吧他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爽快付钱的‘神秘买家’就是我。呵,这八十万,
就当是提前给他们买的‘地狱入场券’。
物资第一步采购生命之源因为污水净化装置来不及安装使用我便以“社区便利店开业”为由,
发商订购50箱饮用水日常饮用、200桶桶装水用来做饭应急第二步食物放弃娇气的蔬菜,
、肠胃药、创可贴、纱布、酒精、碘伏分类装箱猫粮、猫砂、宠物维生素——煤球是我的命,
我和它,都得活下去。
尊严***、成箱电池、消防斧、工兵铲、德系工具箱——放玄关安全感拉满每一件物资,
我都亲自验收,按空间精算摆放。而那套郊区别墅,我则开始精心布置我请了熟人水电工,
以“检修净水系统”为由,把反渗透膜拆了,滤芯砸碎,管道焊死,表面却做得完好如初。
排水泵我也动了手脚——启动三次后自动烧毁。电路总闸加装远程断电模块,我手机一点,
全屋断电。最狠的,是全屋监控。我在烟雾报警器里藏了***头,
画框后、空调出风口、储物柜顶部……每一层装了8个全部接入我新家的平板。信号加密,
远程操控,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直播。
此时陈哲发来消息:“我们到了!爸妈带了好多东西,以后就常住啦!”我回了个笑脸表情,
说:“好啊,但是我突然有点低烧,头晕得厉害,刚去医院输液,今晚不回去了,
你们先住下。”他没起疑,反而说:“你好好休息,家里有我们,别担心。”我笑了。担心?
我巴不得你们早点住进去。32楼,灯亮着。煤球蹲在窗台,见我回来,“喵”了一声,
蹭到我脚边。我抱起它,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可乐,拉开拉环——“嗤”的一声,
气泡升腾。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监控画面。屏幕里,陆寒烟正站在客厅中央,举着手机**,
笑得张扬:“姐妹们!男友送的包包和别墅,好幸福”她转身,
镜头扫过真皮沙发、大理石地、冰箱里半箱饮料——然后,她走到水龙头前,拧开。
水流出来,浑浊发黄。她愣了一下,皱眉:“这水……怎么脏了?”陈哲走过来,
说:“没事,可能是管道问题,明天修。”她撇嘴:“你可得快点,我明天还要洗头呢。
”我看着屏幕,轻轻抿了一口可乐,冰凉甜腻的液体滑入喉咙。洗头?好啊。
等你们喝马桶水的时候,我会录下来。
万事俱备只等那场审判一切的暴雨来临4他们在一楼泡着,我在屋里吃烧烤暴雨下起来了,
如天漏了一般别墅里的那一家子,还沉浸在乔迁的‘喜悦’里,对逼近的灭顶之灾浑然不觉。
这一世我早已将别墅值钱的东西搬空,
首饰和包包对着客厅和楼梯拍了起来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生活真美好第一天:水刚进地下室,
他们当是“人工景观”暴雨第一天,雨势渐猛,城市开始内涝。
水是从地下室先来的——先是地漏渗出几滴,接着越冒越多,
黄褐色的污水带着泥沙和腐臭味,缓缓漫过工具间、储藏室,最后淹了半间车库。
陈哲下楼查看,蹲下摸了摸水位,笑着说:“哟,真成地下泳池了。”陆寒烟闻声跑下来,
举着手机就拍:“快!摆个pose!‘暴雨初体验’!”她穿着我的真丝吊带裙,
踩着高跟鞋站在水边,比了个耶。配文发朋友圈:别人在逃命,我在玩水。洪水?
不过是大自然的赠礼。我的别墅我做主他们没关门窗,没查电路,没检查排水泵。
反而打开冰箱,拿出我囤的牛排、虾仁、红酒,开始准备晚餐。陈哲说:“反正有电,
不如吃顿好的,庆祝乔迁之喜。”那一晚,
菜:红烧鱼、酱排骨、清蒸石斑、辣子鸡、蒜蓉扇贝、凉拌海蜇、土豆炖牛肉、上汤娃娃菜。
饭后,剩了大半,陈母一句“太油腻”,全倒进垃圾桶。陆寒烟还拍了倒食视频,
配文:“末日也要断舍离。”他们不知道,末日从不等人准备好。第二天:水淹客厅,
他们搬上二楼,继续“贵族生活”暴雨第二天,雨势不减,水位暴涨。一楼彻底沦陷。
客厅、厨房、餐厅,全被淹没。水已经没过小腿,家具漂浮,冰箱歪斜着,门半开着,
里面的蔬菜泡在浑浊的水里,像腐烂的尸体。陈哲一家终于意识到“不能待在一楼了”。
但他们不是想办法求生,而是优雅地搬家。陈母指挥:“先把我的真皮沙发搬上去!
还有电视、音响,都是贵重物品!”陆寒烟抱着她的化妆品箱,尖叫:“我的面膜还在一楼!
快去拿!”陈哲冒着水进去,把整箱面膜捞上来,湿透了也不扔。
他们把二楼主卧当成“新客厅”,铺上干毛巾,摆好从一楼抢救出来的红酒杯和餐具。
陆寒烟又开直播:“家人们,我家一楼被淹了,但生活不能停!
”镜头扫过她脚边的红酒、半块牛排、漂浮在一楼的餐桌残影,
她笑着说:“这叫‘水景别墅’,别人想买都买不到。”那一晚,他们又做了六个菜。饭后,
剩菜照倒。陈父还感叹:“唉,食材是多了点,但总不能亏待自己。”他们搬上来了,
却没搬走愚蠢。末日不是灾难,只是他们生活的背景板。第三天:水逼近二楼,
他们挤在楼梯口,还在发朋友圈暴雨第三天早上8点17分,水位已逼近二楼台阶。
地下室完全淹没,一楼只剩半截楼梯露在水面。电线短路,偶尔爆出一串火花。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臭味、还有他们昨天倒掉的饭菜发酵的酸腐气。
我正躺在32楼的沙发上,卡式炉上烤着五花肉,油滋滋地响,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平板放在茶几上,监控画面清晰分列,主屏正对着别墅一楼客厅——水已经没过地毯,
沙发脚泡在浑浊的黄水里,像一艘正在下沉的破船。我夹起一片焦香的肉,蘸上孜然,
送进嘴里。烫,香,满足。陈哲冲下地下室想启动排水泵——机器“嗡”了一声,
转了不到十秒,“啪”地冒黑烟,彻底烧毁。“坏了!”他吼。没人知道,那台泵,
是我亲手埋下的定时炸弹。三次启动,必毁。而他们,已经用了两次。现在,第三次,
就是他们的末日。水越涨越快。他们匆忙搬到了三楼,浑身湿透,一句话都不说。
可就在这时——陆寒烟突然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客厅拍了一段视频。
她把镜头扫过泡水的沙发、漂浮的餐桌、浑浊的地面,配上字幕:“末日第一天,
我家变水族馆。但没关系,我们有爱,有WIFI,有希望。”她发到朋友圈,
配文:别人在挣扎求生,我在享受生活。洪水算什么?我家就是避难天堂。
定位:城南·翡翠山庄她甚至补了一句评论:“等水退了,
我要把这栋房子改造成真正的水上别墅,开民宿。”我看着屏幕,笑了。笑得差点呛到。
她不知道,本来我留下的食材如果省着吃足够吃一周的,
可他们顿顿大鱼大肉马上就会消耗殆尽她不知道,她拍的“泡水客厅”,
很快就会变成他们的囚笼底舱。她更不知道——她发的每一条动态,
都在把他们推向更深的深渊。中午11:23,陈哲终于打通我的电话。“晚晚!
”他声音发抖,背景是哗啦的水声和他妈的尖叫,“地下室倒灌了!排水泵坏了!
水已经到小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咬了一口烤肉,油顺着指尖流下来,
我慢条斯理地舔干净。“哦。”我说,“那你们……泡着呗。”“你说什么?!
”他几乎吼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出不去?!门被水顶着,根本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