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昭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见过不少画师,第一次有人这么自信。
这让他很期待。
“付定金!”
“......”寻川满眼错愕,掏出银票,半信半疑递给徐钊临。
徐钊临接银票的手,在微微颤抖,顿时感觉肩上的重任很大。
他画画谋生。
从五百铜钱一幅画,画到今日,最高一幅画,也才收五十两银子。
今日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主仆,一看不好惹。
媗姐让他收人五百两定金,画不出来,就怕不止赔偿银子这么简单。
“媗姐...”
“信我,就收下!”陆玟媗打断徐钊临的质疑。
“助人寻到心上人,也是积攒福报的事。”
听见‘心上人’三个字,秦砚昭心中猛地一颤,情绪一瞬上头。
“谁说是心上人?”
“我早已备好十八般酷刑,就等寻到她,在她身上试个遍!!!”
寻川身子一颤。
殿下费尽心思,寻人五年,竟是为报复?
“媗姐!”
“他是寻仇!”
“我给他画画是助纣为虐,不是积攒福报!”
听见十八般酷刑,徐钊临生出一分不忍心。
陆玟媗失笑,男子都快把要画的女子,夸出花来,怎是简单寻仇?
可见院墙那头的男人,全身上下嘴最硬,却又口是心非不承认。
“钊临,棺材铺卖棺材的掌柜,难不成还问每个买棺材的人,是寿终正寝还是另有蹊跷?”
“他出钱求画。”
“你收钱画画。”
“至于他与女子的恩怨情仇,与你无关。”
“你不要道德包袱太重,守住边界感就好。”
徐钊临满眼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