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怡加入后,原本嘉宾人数便从双数变成了单数。那时她提议,为了方便活动,把五个人拆成两支小队,队内成员互为「旅游搭子」。于是毫无例外,社恐且内向的我,成了三人组里多余的一个。纪宴礼的加入,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尴尬的处境。...
自从方怡加入后,原本嘉宾人数便从双数变成了单数。
那时她提议,为了方便活动,把五个人拆成两支小队,队内成员互为「旅游搭子」。
于是毫无例外,社恐且内向的我,成了三人组里多余的一个。
纪宴礼的加入,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尴尬的处境。
我果断从三人组退出,跟他绑成了搭子。
方怡气得直瞪眼,凑近我耳边,说了句「死丫头命真好」。
她懂什么?
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比起方怡,纪宴礼才更适合营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设。
某天出门前,我提醒他。
「今天晚上轮到我们买菜烧饭,你去抽屉里拿一点生活费,把旁边那几个钢镚儿也带上。」
一向在商战中杀伐果断的他露出了呆滞的目光。
「钢镚儿……是什么?」
好险没给 CPU 烧穿了。
我:「……」
菜市场,卖菜大姨拦住我们招揽生意。
「最后一点了,卖完收摊回家。刚才一块一捆的小葱,现在五毛要不要?」
「要要要!」我胳膊往旁边推推,「给钱。」
纪宴礼再一次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五毛,是多少钱?」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还不止如此。
晚上困意袭来,我戴上眼罩钻进被窝,昏昏欲睡之时,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搅得我睡意全无。
我大喊不妙,立马跳起来,飞奔下楼到厨房,被眼前一幕吓出土拨鼠尖叫。
「我的活爹,你又在干什么?!」
他拿着水果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左手半个掌心都被划开,鲜血涌出。
「我……我就是半夜饿了,想削个苹果。」
我崩溃,欲哭无泪。
我忍痛翻出药箱帮他涂碘伏,包扎伤口。最后,掰了两片止疼药递过去。
他故作潇洒,婉言拒绝。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忍忍就好。」
「我忍不了!」我的眼泪几乎一瞬间飙出来,崩溃大喊,「我也疼!你能忍,我忍不了啊!」
「……」
给这位活爹跑前跑后当老妈子,好处也是有的。
比如。
我嘴笨,还是泪失禁体质。
跟人争论,情绪稍微一激动就开始抹眼泪,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
现在抱紧了他的大腿,嘴皮子突飞猛进,摇人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从最开始的唯唯诺诺——
「呜呜,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变成了理直气壮地叉腰——
「青天大老爷,你说过要给我撑腰的,快来帮我!」
纪宴礼经常土豆削到一半,就被我揪过去拉偏架。
事后我还要装模作样地客套两下。
「谢谢你帮我收拾烂摊子。」
「不客气。」他撑着头,干笑两声,「不出意外的话,我这辈子都得帮你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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