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才从一场暴力斗殴中脱身,确实是顺手帮了我。「我走了。」少看少惹祸,我转身就要走。他却置若罔闻:「把桌上的酒给我。」我顿了一下,把酒瓶子递过去。...
显然他才从一场暴力斗殴中脱身,确实是顺手帮了我。
「我走了。」少看少惹祸,我转身就要走。
他却置若罔闻:「把桌上的酒给我。」
我顿了一下,把酒瓶子递过去。
逼仄的小房间内满是血腥味。
江扬尝试脱下外套,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动不了,麻烦你,把我的衣服捞起来。」
我背对着他,已经拉住了门把手,马上就能走——
他威胁我:「我现在疼得要死,你敢跑,信不信我明天就打断你的腿?」
我当然信。
我在床边蹲下身,掀起江扬被血染红一片的上衣,看见他的腹部下方,嵌入了一根发黑的钉子。
「夹钳在床底下,给我拔出来。」
我咬紧牙关当一回医生,就当是拍戏……当我从他身体里取出那根足足五厘米长的铁钉,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
他不时发出暴怒的呜咽,却一句没有喊疼,提醒我:「酒,消毒。」
我颤抖着手拿过酒瓶,拧开瓶盖,晃眼看见腕表上的时针指向。
已经超过午夜十二点,耽误我回去做形体拉伸的时间了……
我不再畏缩,拿着酒瓶反手就往他伤口上哗啦啦地洒。
他疼得青筋暴起,一脚踹翻了桌柜。
我看他一眼。疼死算了。
15
我拿起一块纱布,覆盖在江扬那块骇人的血肉上。
忽然听见他问:「刚才他们出多少?五百?」
我这才抬头看他一眼,目光从他沾了血迹的脸颊上掠过。
他轻笑道:「扑街,有眼无珠。」
我将那只带血的夹钳又扔回原来的地方去。
他抬手握住我的下巴,被疼痛汗湿了脸,眼中却满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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