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姐姐叹了口气。「婉婉,一个低贱的兽人,你又何必呢?」我轻轻摇了摇头。兽人低贱,却因爱而高贵。...
待他走后,姐姐叹了口气。
「婉婉,一个低贱的兽人,你又何必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
兽人低贱,却因爱而高贵。
我待他真诚,他在我心底的分量,不是一时能放下的。
裴亦走后,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才发现这里处处都有裴亦的痕迹。
窗台上放着我为他折的花,帘上挂着我为他绣的平安符,就连书桌上的小装饰品,也是我为哄裴亦开心送他的。
而这些,他都没有带走。
都不要了。
也不要我的爱。
于是我也不要他了。
我和裴亦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冷战。
他见我就冷脸,我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
数次想开口,最后只能安慰自己作罢。
心底总是会暗戳戳地落寞难过。
很快,家族迎来了秋猎。
姐姐和我坐在马上,跟随父亲前往猎场。
秋猎考验家族里子弟的骑射能力。
今年的彩头是万元丹。
有起死回生之效。
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下它就能救得回来。
爹爹是家主,膝下子嗣只有我与姐姐二人。
我有心疾,参加秋猎也就是走个过场。
所以压力全在我姐姐一人身上。
二房三房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近些年来家族形势越来越严峻。
二房沈风,已经敢公然挑衅爹爹。
好在姐姐很优秀,年年秋猎拿头彩,从未让父亲失望。
只是,今年沈风的次子沈烈。
新收了个蛇兽,据说毒性强烈。
爹爹多次嘱咐我们要小心。
姐姐慎重地点头,目光里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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