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手指撩过他杂碎的刘海。然后,猛地顿住。...
他很粗暴地打断了我,指骨蹭过我的肩胛,陌生的触感撩起我的一阵战栗。
可是这次,我没躲。
我突然觉得,我哥很像一只在确定自己捡的破烂娃娃还属不属于自己的狗。
我笑了,手指撩过他杂碎的刘海。
然后,猛地顿住。
很烫。
特别烫。
我哥发烧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比以往要苍白,明明难受成这样,却还是固执地看着我。
「哥,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有些颤抖地接过他的身子。
他的声线,又冷,又哑。
「你答应我六点回来。」
「我得等你。」
……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
我才惊觉为了处理自己的事,我忘记了跟他约定好的时间。
可我哥跟个傻子一样,就是脑袋烧坏了也非得等我回来。
我哥躺在沙发上。
他又拿那种八百年没遇到过的震惊眼神看着我。
因为我要给我哥做晚饭。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我哥做晚饭。
我做菜手艺很好的。
上辈子为了讨好俞泽,我变着花样给他带饭。
可对我哥,我就常常嗤之以鼻。
所以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我哥这个变态,把我当初吃一半的面包,都藏了好久。
鲜虾干贝粥的火候刚刚好。
我吹了吹,舀了一勺递到我哥的薄唇前。
我哥盯着我,眼神里透着我给他下了药的怀疑。
「你吃不吃?」我淡定地问。
他咬住了勺子,垂着眼皮,有点乖。
我很难想象,他这样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小臂,当初是怎么把俞泽和我闺蜜两人的头给割下来的。
「哥,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我哥喝粥的时候,我轻轻开口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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