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这出干鸡毛?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冲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眉毛都快拧成了倒八字。我:「喂!你什么意思?」...
他搞这出干鸡毛?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冲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眉毛都快拧成了倒八字。
我:「喂!你什么意思?」
还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手腕被一滴一滴的水珠渐染。
哭,哭了?
不是吧!他哭什么啊?我又没对他做什么!
没被做什么的莫延声却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莫延声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还没有受过这等委屈,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边哭边骂:「你踏马的还我清白!你这个***他妈的****我***的!你个烂**我***!」
他抹了两把眼泪穿过走廊。
我被骂得一脸蒙圈,神经细胞呆滞了会儿才缓缓继续流动。
骂得可真脏啊——
这不逼他给我做三年苦力都说不过去。
莫延声的小跟班看见老大这个样子回来,霎时震惊得脖子梗出二里地。
「我焯!我我我哇哇焯!!
「老老老,老大,那个转校生把你……」
莫延声一记眼刀:「你他喵才被***,你***,他算个**,我****」
小弟老实地闭上嘴。
我愣愣地站在门口。
这莫延声班霸的位置不会是靠把所有人都骂自闭得来的吧……
也,太毒了点。
同一时间刚从厕所回来的高一(六班)同学彭钰,一脸振奋地跟白时卿分享。
「白哥!隔壁班转来一个新同学,刚转来第一天就把那个小霸王……
「白哥你懂的吧。」
彭钰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白时卿已经变了脸色。
「听说那个小霸王正准备堵他呢,白哥你看看去不?」
白时卿浓密的眼睫上下一碰,攥着水瓶喝了口水。
「你刚才说什么?谁把谁怎么了?」白时卿语气带着逼问。
彭钰不以为意,屁股坐在了白时卿旁边的课桌上。
「就是隔壁班新来的,好像叫白坛叙?和莫延声……」
饮料瓶被白时卿无意识地一用力给捏炸,里面的气体把瓶盖崩到教室天花板。
彭钰被吓得腿一软从桌子上滑了下来。
白时卿并没有信彭钰的话,莫名就是觉得太荒谬了没有可信度。
白时卿一本正经地替我解释:「你看到了吗?」
「没亲眼看到就不要乱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你这已经属于造谣了,你没有证据不要瞎……」白时卿的话被打断。
「刚才去厕所的人都看到了啊。」
彭钰一脸淡然很是从容地说道。
白时卿:「……」
放学回到家,白时卿房间门紧紧闭合着,被摩天大楼遮住半边鬓角的日光透进窗口,照亮走廊过道的一片狼藉。
白色板鞋停留在白时卿门口,刚上楼的我就看见自己的东西尽数被丢出门外。
白时卿背靠卧室门,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等着门外的人进来。
「哼,让你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时卿眼底是散不尽的郁色,语气傲娇。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解释,但凡不跪地认错就别想进屋。」
等了一会儿,白时卿见门外迟迟没有动静,便拉开了一条缝隙。
然后就看到……
连人带东西都不见了。
白时卿哐当一脚,实木的门被踹出一条裂缝。
我把东西搬到了一个新房间,干净整洁,我舒坦地卧倒在床。
虽然不知道白时卿又抽什么风,但是正合自己心意。
我还不愿意跟他住一个屋子呢。
我惬意地阖上眼,深吸一口气。
不用和他住在一个房间我觉得连空气都……
怎么甲醛还没散干净?
高二(1)班正在上体育课的同学们顶着烈阳在操场上跑步,发丝摸着都烫手,班里最近声名大噪的两个同学没来上体育课无人声张。
体育老师看在两个都「豪」无人性的份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躺在几个凳子摆的床上,威胁莫延声给我按摩。
我享受着莫延声的服务,丝毫没有察觉他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而且他心里已经连怎么报复我都想好了。
我浑身舒畅地叹息。
声音像是奶猫的指甲,抓得人心痒痒。
「嗯……舒服……
「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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