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毕业。那时他在口腔医院准备考证,忙得四脚朝天。我在实习单位被领导刁难。回到家时,我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前所未有地累。...
直到我毕业。
那时他在口腔医院准备考证,忙得四脚朝天。
我在实习单位被领导刁难。
回到家时,我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前所未有地累。
身体疲惫,心里同样好受不到哪里去。
那些积弊已久的矛盾在此刻被点燃了火绳。
我迫切地想找人大吵一架。
可惜季清隅不理我。
他淡淡地,将夜宵放在我面前。
「穗禾,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聊。」
冷静下来还聊屁。
我恨透了他这副样子。
仿佛永远冷静,永远不受干扰。
我有时都在想,他真的喜欢我吗?
还是说,只是不堪我的骚扰,所以才答应了这份关系。
可他在床上的表现又远不止如此。
我无数次迷茫,无数次哄着自己再坚持坚持。
终于在今天,我想算了。
季清隅洗完澡出来,帮我拆开了外卖袋子。
我撇开头,说道:
「季清隅,我们分手吧。」
男人的手一顿。
他说:「好。」
草。
我气死了。
他为什么不能掐着我的脖子吻上来,就说这辈子都不分手,绝对不分手。
无处发泄的情绪变成利刃扎向我的身体。
我忍痛拔出。
这份关系就走到了头。
合租的房子是我们一起找的,他留给了我。
当时签的三年合约,分手时还有两年半。
家里经常会突然出现他的痕迹。
渗透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防无可防。
会心一颤。
此时他说:「家属免费。」
就算我自作多情吧。
我反正已经开始多想了。
「季医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打算现在开始治疗吗?」
我撇撇嘴,顺从地过去躺下。
「张嘴。
「疼得厉害吗?」
我不太灵活地啊了声。
外面蹲守已久的男模见机闯了进来,蹲在我另一侧。
「姐姐别怕,我陪你。」
季清隅黑了脸。
手里的器械轻轻戳了下我的蛀牙。
「啊!」
一瞬间我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控诉地看向他。
他冷漠地移开眼睛:「看来不疼,不用打麻药了。」
你睁眼说瞎话!
我要投诉!
我在心里已经默默问候他全身所有器官了。
面上依旧不敢惹。
怕他真的不给我打麻药。
「医生,还是打一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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