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谋局假面嫡女》是作者妖孽不作妖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璃林宇萧逸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第一章初入京城:示弱布局暮春的京城总裹着层潮湿的香,沈璃坐在萧逸派来的马车里,
指尖捻着块半干的艾草——这是她从江南小镇带来的,据说能避虫,
实则藏着她给旧部的暗号:艾草半干时,便是她入京城的日子。车帘被风掀起一角,
她瞥见街对面的绸缎庄挂着簇新的凤纹锦,金线在日头下晃眼。那是给宫里新选的秀女备的,
可沈璃认得,锦缎边缘的暗纹和当年母亲嫁妆里的一样,
是沈家独有的“缠枝莲”——当年灭门那日,她藏在假山石后,
亲眼看见禁军裹着这样的锦缎,把父亲的头颅挑在枪尖。“苏瑶姑娘,端王府到了。
”车夫的声音打断思绪。沈璃迅速将艾草塞进袖中,
指尖在帕子上蹭了蹭——方才捻艾草时沾了点绿汁,得藏好。她扶着车夫的手下车,
裙摆“不慎”扫过车轮,绣着的玉兰花瓣被碾出个浅痕,
像极了她此刻要扮演的“落魄画师”该有的窘迫。府门处立着个青衫公子,面如冠玉,
正是萧逸。他身后跟着个小厮,捧着只锦盒,瞧着是贵重物件。沈璃垂着眼屈膝行礼,
声音软得像浸了水:“奴婢苏瑶,谢殿下收留。”“姑娘不必多礼。
”萧逸的声音温温润润,目光却落在她袖口——那里的玉兰绣得精致,
针脚密得不像寻常画舫女子能绣出来的。他侧身让她进门,
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手肘:“听说姑娘善画山水?昨日见你那幅《寒江独钓图》,
笔锋倒有几分沈家遗风。”沈璃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她抬起头时,
眼里已蒙了层雾:“殿下说笑了。奴婢幼时被卖进画舫,只跟着一位老嬷嬷学过三年画。
那嬷嬷总说,这画法是她瞎琢磨的,哪配提‘沈家’二字。”她说着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看着倒真像被戳中痛处的可怜人。
可她垂着的手正悄悄掐着掌心——方才萧逸指尖擦过她手肘时,她摸到他袖口下的硬物,
是块方形的牌子,边角磨得光滑,该是暗卫营的腰牌。而他说“沈家遗风”时,
尾音微微上扬,分明是在试探。穿过回廊时,沈璃故意放慢脚步,
指尖“不经意”拂过廊下的紫藤花。花瓣沾在她指腹,她顺势打了个轻喷嚏,
身子往旁边歪了歪——这是给藏在花丛里的旧部递信号:萧逸身边有暗卫,
且对“沈家”二字敏感。正厅里的紫檀木桌案上,摆着套霁蓝釉茶具。沈璃刚坐下,
就见个穿月白锦袍的公子掀帘进来,腰间挂着块羊脂玉,
走路时带起阵松烟香——是林宇,宰相林坤的独子。“端王殿下倒会藏美人。
”林宇笑着拱手,目光在沈璃身上打了个转,落在她鬓边的银簪上。那簪子是素银的,
只在簪头刻了朵小玉兰,看着寻常,
却是沈家旧部认人的标记之一——当年沈家女眷的簪子,都刻着这样的玉兰,
只是花瓣数量不同,沈璃这枚是五瓣,代表“掌旗者”。沈璃端起茶杯的手突然一抖,
茶水泼在林宇的袖口。她“呀”了一声,慌忙起身去擦,
指尖“慌乱”地蹭过他的袖口:“林公子恕罪!奴婢手笨……”指尖触到的地方,
有块硬硬的凸起。她的指甲极快地刮了下,
刮下点灰绿色的衣料碎屑——那料子是“雨过天青”锦,市面上少见,更重要的是,
碎屑上沾着股极淡的苦杏仁味。沈璃的心沉了沉——那是“牵机引”的味道,
一种慢性毒药,发作时四肢抽搐如牵机,是林坤最常用的手段。“不妨事。
”林宇抽出帕子擦着袖口,笑眼弯弯,“苏瑶姑娘的手这么软,倒不像握画笔的,
像……”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沈璃的耳后,“像养在深闺的娇**。”沈璃的耳后泛起红,
像是被说羞了。她低下头,将刮下的衣料碎屑悄悄按在掌心,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
塞进了腰间的香囊里——那香囊里装着晒干的紫苏,能暂时掩盖毒药的气味。
她知道林宇在看她耳后的朱砂痣,那是母亲当年用胭脂点的,说是能“挡灾”,
如今倒成了别人辨认她的标记。“林公子就别逗苏瑶姑娘了。”萧逸适时开口,
将桌上的锦盒推到沈璃面前,“这是给姑娘的见面礼,里面是套狼毫笔,
听说姑娘画画时爱用这个。”沈璃打开锦盒时,
指尖在盒底摸了摸——那里有个极浅的刻痕,是个“雀”字。她心里一动,
面上却露出惊喜:“殿下竟连这个都知道?奴婢……奴婢实在受宠若惊。
”她拿出其中一支笔,笔尖在指尖蹭了蹭,抬眼时眼里含着泪:“这支笔的毛,
和当年老嬷嬷给我的那支一样软。”说着眼眶就红了,像是想起了伤心事。
可她的余光正盯着萧逸的反应——他听到“老嬷嬷”三个字时,
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了下,节奏是“一轻两重”,这是沈家旧部传递“安全”的暗号。
原来萧逸不仅在试探她,还在向她递消息:他身边有可信之人。
林宇突然笑起来:“既然苏瑶姑娘爱画,不如明日陪我去城西的画舫?那里的春景极好,
最适合入画。”沈璃刚要答应,突然捂住心口咳嗽起来,帕子捂在嘴上,
声音断断续续:“不瞒公子,奴婢……奴婢有咳疾,怕扫了公子的兴。
”她咳得身子发颤,帕子边缘却悄悄露出点白——那是她提前抹在帕子上的滑石粉,
沾在嘴角像极了咳出的白沫。这是故意拒了林宇的邀约。她知道林宇此去定有目的,
要么是试探她,要么是想在画舫设局。与其被动***,不如先摆个“弱不禁风”的姿态,
让他放松警惕。“既然姑娘不适,便改日吧。”萧逸接过话头,给沈璃递了杯温水,
“府里有太医,让他给姑娘看看?”“多谢殿下好意,不必了。”沈璃接过水杯,
指尖“无意”碰到萧逸的指腹——他的指尖有层薄茧,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
可虎口处的茧却极淡,倒像是最近才开始练剑。她心里更确定了:萧逸在准备动手,
或许是针对林坤,或许是针对宫里的势力。送走林宇后,萧逸带沈璃去看她住的院子。
院角有棵老槐树,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到窗前,树下摆着张石桌,上面刻着半局残棋。
“这院子原是府里的旧院,久没人住,姑娘若有不喜的,尽管说。”萧逸站在槐树下,
看着沈璃的背影,目光沉沉。沈璃摸着石桌上的残棋,
指尖划过“将”的位置——那里有个新刻的小坑,是用剑尖戳出来的。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怯怯的笑:“殿下的院子极好,只是……这棋看着让人心里发慌。”“哦?
”萧逸挑眉,“姑娘也懂棋?”“老嬷嬷教过一点。”沈璃低下头,
指尖在石桌上画了个圈,“她说这棋就像人心,看着是死局,其实藏着活路。
”她说着抬起头,眼里闪着点光,像是突然鼓起勇气,“就像这‘将’被围住了,
可旁边的‘兵’再走一步,就能破局。
”这是在给萧逸递话——她知道他被林坤和宫里的势力盯着,看似是死局,
但只要找到像“兵”一样的突破口,就能翻盘。而这个突破口,或许就是她,
或许是沈家旧部。萧逸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姑娘倒是通透。
”他转身往院外走,“姑娘先歇息,晚些我让人送晚膳来。”待萧逸走远,
沈璃立刻走到槐树下,踮起脚够到最矮的枝桠——那里系着个小小的青布包。
她解下布包打开,里面是张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林坤明日午时会去密室,
带了三位暗卫。”是藏在萧逸身边的旧部传来的消息。沈璃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烧了,
灰烬落在石桌上的残棋里,像极了被吃掉的棋子。她知道,明日午时,
就是她接近林坤密室的最好时机。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是个小丫鬟送点心来。
沈璃立刻坐到石凳上,拿起画笔在宣纸上涂鸦,画的还是那幅《寒江独钓图》。
她故意将画轴倾斜着,
让小丫鬟能看到背面——那里用朱砂写着“青雀”二字的残痕,
只是被她用淡墨遮了大半,看着像不小心蹭到的。小丫鬟放下点心就要走,
沈璃突然叫住她:“妹妹留步。”她拿起块桂花糕递过去,“这糕甜,妹妹尝尝。
”小丫鬟接过糕时,沈璃的指尖“无意”碰到她的手腕——那里有个青黑色的胎记,
像只展翅的雀。沈璃心里一震,面上却笑得温柔:“妹妹的胎记真好看。
”小丫鬟的脸瞬间白了,慌忙行礼:“奴婢告退。”转身时脚步有些乱。
沈璃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咬了口桂花糕。这小丫鬟是“青雀”的人,那胎记是标记。
看来萧逸说的“可信之人”,就是她。方才故意让她看到画背面的字,
是在告诉她:我已收到消息,明日行动。夜色渐深时,沈璃坐在窗前,
借着月光翻看从江南带来的画谱。画谱里夹着张纸条,
是旧部查来的消息:林坤的密室在宰相府西跨院,门口有四个护卫,都练过铁布衫,
寻常刀剑伤不了。她指尖划过“铁布衫”三个字,想起在小镇时听武师说过,
铁布衫最怕酸——比如用醋泡过的铁丝,能轻易划破皮肤。
她从香囊里倒出白天刮来的衣料碎屑,
放在鼻尖闻了闻——“牵机引”的苦杏仁味更浓了,看来林坤给林宇下的毒,
剂量在加重。明日去宰相府,得带点醋泡的铁丝。她走到妆台前,打开妆盒,里面有支银簪,
是她来时萧逸府里的丫鬟送的。她将银簪掰成两段,
放在醋里泡着——这醋是下午小丫鬟送来的,说是拌凉菜用的,
其实是“青雀”给她准备的工具。银簪在醋里慢慢冒起小泡,像极了她心里的盘算。
她知道,明日午时的行动,不能只靠蛮力,
得用巧劲——比如先让林坤以为她是无害的“苏瑶”,再借着送画的由头接近密室,
最后用醋泡的铁丝制住护卫。她重新拿起画笔,在《寒江独钓图》的留白处添了只水鸟。
水鸟的眼睛用朱砂点了点,像极了她耳后的痣。沈璃对着画笑了笑,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林相,沈璃回来了。这一次,该算清旧账了。
”窗外的老槐树被风一吹,落下几片叶子,正好盖在画里的水鸟上,像给它蒙了层伪装。
就像沈璃自己,披着“苏瑶”的外衣,藏着沈家嫡女的骨,要在这京城的棋局里,
做那只最会藏锋的水鸟。她将泡好的铁丝藏在画轴里,又把《寒江独钓图》卷起来,
准备明日当作“给林相的谢礼”带去宰相府。画轴的重量压在掌心,
像压着沈家三十七条人命的重量。沈璃吹灭烛火,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她想起灭门那日,
母亲把她塞进假山石缝时,在她耳边说:“阿璃,活下去。记住,别信任何人的眼泪,
要看他们藏在背后的手,握着刀还是糖。”如今她握着的,是浸了醋的铁丝,
是藏着暗号的画轴,是裹着伪装的温柔。这京城的棋局,她来了。而那些以为能掌控她的人,
很快就会知道,看似温顺的水鸟,啄起人来,比鹰还狠。
第二章借力打力:搅动棋局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案几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沈璃对着铜镜梳理鬓发,指尖捏着那支素银玉兰簪,簪头的五瓣玉兰在镜中泛着冷光。
她将昨夜泡在醋里的银簪碎片裹进帕子,
塞进袖中夹层——那里还藏着半张从画谱里撕下的纸条,
画着宰相府西跨院的简易地形图。“苏瑶姑娘,林府的马车到了。
”小丫鬟青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刻意压制的紧张。
沈璃从镜中瞥见她袖口沾着的面粉,知道这是暗号:林府来的车夫是自己人。
她提着那卷《寒江独钓图》出门时,故意让裙摆扫过门槛,绣鞋边缘沾了点泥。
青雀要上前擦拭,被她用眼神制止——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正是要给林府的人看的。马车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沈璃指尖划过车壁的木纹,
摸到一处凹陷的刻痕。那是青雀提前告知的:敲三下,车夫便会放慢车速。
她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果然感觉车身颠簸轻了些。掀帘望去,
街角的包子铺前站着个穿粗布衫的汉子,正往蒸笼里添柴——那是沈家旧部,
他腰间的葫芦晃了晃,是在示意:西跨院附近已安排好人手。宰相府的朱漆大门前,
林宇正倚着门柱等她,月白锦袍上换了条玉带,看着比昨日更显风流。
“苏瑶姑娘今日倒比画里的仙子还好看。”他笑着伸手要扶她下车,
指尖却“不经意”地在她手背划了下——是个三长两短的暗号,沈璃认得,
这是沈家旧部“有危险”的警示。她顺势将画轴递过去,
指尖在他掌心捏了捏:“林公子取笑了,这画是奴婢拙作,望老大人不要嫌弃。”说话时,
她的指甲在他掌心快速点了三点——这是回他:已收到警示,自有对策。
林宇接过画轴的瞬间,沈璃闻到他身上多了股药味,比昨日的“牵机引”更浓些。
她垂下眼,声音软得发颤:“公子身上好浓的药味,是生了病吗?”“不过是些安神的药。
”林宇的笑僵了下,迅速掩饰过去,“家父近日总失眠,我陪他喝了几副罢了。
”沈璃跟着他穿过回廊时,目光扫过墙角的石狮子。那狮子的左眼是用琉璃做的,
在日头下闪了闪——青雀说过,那是密室入口的标记。她故意被青苔滑了下,
往林宇身边靠了靠,指尖“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袖:“这里的石头好滑。
”指尖触到他袖口的暗袋,里面硬硬的像是块玉佩。沈璃心里一动,想起父亲曾说过,
林坤的胞弟是个玉雕匠,当年沈家有块传家玉,就是他雕刻的。难道林宇藏着的,是那块玉?
正厅里,林坤已坐在太师椅上喝茶,青灰色的朝服袖口绣着仙鹤,看着倒有几分清正。
沈璃刚要行礼,就被他抬手止住:“苏瑶姑娘不必多礼,听说你画技了得,
老夫倒要见识见识。”她展开画轴时,
指尖在画轴末端的铁环上拧了拧——那里藏着的醋泡铁丝,已随着画轴展开滑到掌心。
林坤的目光落在画中孤舟上,突然冷笑:“这船帆上的纹路,倒像极了沈将军当年的军旗。
”沈璃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下,墨滴落在画纸上,晕开个小小的黑点。她慌忙用帕子去擦,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大人恕罪!奴婢真的不懂什么军旗,
只是觉得这样好看……”眼角的余光里,林宇正往她的茶杯里添水,
壶嘴倾斜的角度很特别——是在示意她茶里没毒。而林坤放在桌案下的手,
正捏着颗核桃,转得极快,这是他心绪不宁的表现。“无妨,一幅画罢了。
”林坤突然话锋一转,指着画中远山,“听说姑娘是江南来的?那里的山,
可比京城的青秀多了。”沈璃刚要回答,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帕子捂在嘴上,
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林宇要去叫大夫,被她拉住衣袖:“别……别麻烦,老大人,
奴婢只是闻不得檀香……”她故意往林坤那边倒了倒,帕子边缘沾着的墨汁蹭到他的朝服上。
林坤皱了皱眉,却没发作。沈璃心里冷笑——他果然忌惮她的“柔弱”,
怕传出去说宰相欺负一个弱女子。“既然姑娘不适,便去偏厅歇息吧。”林坤挥挥手,
让丫鬟带她去西跨院的方向。沈璃知道,这是要把她引到密室附近。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时,
“不慎”将发簪蹭掉在林坤脚边。弯腰捡簪时,
她看到林坤靴底沾着的红泥——这种红泥只有城西的乱葬岗才有,
那里是当年沈家旧部被埋的地方。看来林坤最近去过那里,是在销毁证据?
偏厅的窗正对着西跨院的墙,沈璃假装赏花,指尖在窗台上划了划——那里有层新灰,
是青雀说的“无人看守”的标记。她对着墙角的月季咳嗽时,
声音压得极低:“午时三刻,西跨院见。”这是说给藏在花丛里的旧部听的。
丫鬟送来的胭脂盒上,描金的牡丹掉了片花瓣。沈璃打开一看,里面的胭脂被挖空了一块,
藏着张纸条:“密室里有机关,按东墙第三块砖可破。”她用胭脂在纸条上抹了抹,
将纸条塞进发髻——这样即使被搜身,也不会被发现。林宇进来时,
手里拿着个锦盒:“这是我寻来的解毒丸,姑娘若咳得厉害,或许能用上。
”他打开锦盒的瞬间,
沈璃闻到股熟悉的气味——是母亲当年用来解“牵机引”的草药味。
她接过锦盒的手微微颤抖:“公子为何对奴婢这般好?
”“或许是因为……”林宇的目光落在她耳后的朱砂痣上,声音低了些,
“姑娘像极了我一位故人。”沈璃的心猛地一跳,想起父亲说过,林坤的胞弟有个女儿,
耳后也有颗朱砂痣,只是早年夭折了。难道林宇知道她的身份?还是在试探她?
午时快到的时候,沈璃借口去茅房,跟着丫鬟往西跨院走。路过假山时,她故意脚下一滑,
跌进丫鬟怀里——这是给藏在假山后的旧部发信号:准备行动。
茅房旁边的墙角有棵老榆树,沈璃对着树干整理裙摆,
指尖在树皮上敲了敲——那里有个小孔,是青雀说的“传信口”。
她将一张写着“林坤去过乱葬岗”的纸条塞进去,刚要离开,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苏瑶姑娘在这里做什么?”林宇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沈璃转过身,
脸上带着红晕:“我……我只是觉得这树好看,想画下来。
”林宇笑着指向树顶:“那里有个鸟窝,去年我还见过小鸟呢。”他说话时,
指尖在树干上划了个圈——这是沈家旧部“安全”的暗号。沈璃心里的疑团更深了,
林宇到底是谁?回到正厅时,林坤已换上朝服,像是要出门。“老夫突然想起有要事,
今日就不留姑娘了。”他的目光在沈璃身上扫了扫,带着审视,“这画老夫留下了,
改日再请姑娘来品茶。”沈璃行礼告辞时,
看到林宇将一个香囊塞给林坤——那香囊的布料和她腰间的一样,
是“雨过天青”锦。她心里一动,知道这是林宇在给林坤下套,
或许那香囊里有什么秘密。坐马车回端王府的路上,沈璃打开林宇给的锦盒,
里面的解毒丸下面压着张纸条:“密室里有沈家旧部的名单,林坤要销毁它。
”她将纸条烧了,灰烬撒在车窗外——这是告诉旧部:目标已明确。回到端王府,
萧逸正在花园里下棋,看到她回来,笑着招手:“苏瑶姑娘来得正好,陪本王下一盘。
”沈璃坐下时,看到棋盘上的棋子摆得极乱,像是故意的——她认得,
这是沈家旧部“有重要消息”的暗号。“殿下棋艺高超,奴婢不敢班门弄斧。
”沈璃捏着棋子的手轻轻颤抖,
将一颗“兵”推到“将”面前——这是回他:已查到重要线索。
萧逸的指尖在棋盘上敲了敲,声音压得极低:“林坤今日去了宫,似乎和太后见过面。
”沈璃心里一惊,原来林坤背后还有太后撑腰,看来事情比她想的更复杂。夜幕降临时,
沈璃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她知道,今日的行动只是开始,
接下来还有更多的阴谋等着她去揭开。而林宇的身份,林坤和太后的关系,都像谜一样,
让她越发好奇。她拿起画笔,在纸上画了个问号,旁边写着两个小字:林宇。这时,
青雀端来一碗汤:“姑娘今日累了,喝碗汤补补吧。”沈璃看着汤里的红枣,
知道这是青雀在告诉她:林宇是自己人。她舀起一勺汤,慢慢喝着,
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了一些。原来林宇一直在暗中帮助她,只是因为身份特殊,不能明说。
沈璃放下汤碗,走到桌边,拿起那卷从林府带回来的《寒江独钓图》。她知道,
这画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或许和沈家旧部的名单有关。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画,
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希望能找到线索。画中的孤舟在江面上漂泊,远处的山峦朦胧不清。
沈璃的目光落在孤舟的船帆上,那里的纹路确实有些特别。
她用指尖轻轻抚摸着船帆上的纹路,突然发现有几处的墨迹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
她心里一动,难道这是用特殊的墨水画的,需要某种东西才能显现出秘密?
她想起林宇给她的解毒丸,里面的草药或许能派上用场。她取出一颗解毒丸,
放在碗里用温水化开,然后用毛笔蘸着化开的药水,轻轻涂抹在船帆上的深墨处。
随着药水的涂抹,船帆上渐渐显现出一些细小的字迹。沈璃凑近一看,
原来是一些人名和地址。她心里一阵激动,这应该就是沈家旧部的名单了。
她赶紧找来一张纸,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人名和地址抄录下来。抄录完毕后,沈璃将名单藏好,
然后将《寒江独钓图》恢复原状。她知道,这份名单非常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
有了这份名单,她就可以联系到更多的沈家旧部,为复仇增添力量。沈璃看着窗外的夜色,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虽然前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她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她相信,
只要她继续保持警惕,运用智慧,就一定能够揭开所有的阴谋,为沈家报仇雪恨。接下来,
她需要好好思考如何利用这份名单。她不能贸然联系这些旧部,以免打草惊蛇。
她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安全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份和意图传递给他们。同时,
她也要更加小心地应对林坤和太后的势力。林坤既然能和太后勾结,
说明他们的势力非常庞大,手段也一定非常狠毒。她必须步步为营,不能有任何疏忽。
沈璃拿起桌上的画笔,在纸上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标记出名单上几个重要的地址。
她看着地图,在心里默默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她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斗争,
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夜色越来越深,沈璃吹灭烛火,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日在宰相府的种种经历,以及那些隐藏的暗号和线索。她相信,
只要她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找到真相,实现自己的目标。
第三章身份反转:利刃出鞘沈璃接过披风的指尖在青雀绣的青雀翅膀上顿了顿,
那行针脚藏得极深,若非她自幼跟着母亲学过苏绣的“隐针”技法,根本看不出异样。
她将披风往肩上拢了拢,领口的绒毛蹭到耳后,
正好遮住那枚朱砂痣——这是给暗处眼线的信号:今夜需隐藏身份行事。
“太后怎么会突然去宰相府?”沈璃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捏着披风系带打了个结。
那结看着松散,实则是沈家旧部的“速行结”,青雀见了便知:需立刻召集人手。
青雀往廊下扫了眼,确认无人后才回话:“方才去厨房取点心,听见采买的小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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