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筝小脸发白,她又不敢在商以莫面前表现出太多情绪,故作面色平静,可心里却跳个不停。她知道商以莫一定是想起了昨晚的一些记忆片段。但是她咬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口。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商以莫突然醉意上涌睡了过去,他们俩可能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了。闻筝不知道如果她和姐夫的关系真的到了那一步,姐夫会不会对自己负责。...
闻筝小脸发白,她又不敢在商以莫面前表现出太多情绪,故作面色平静,可心里却跳个不停。
她知道商以莫一定是想起了昨晚的一些记忆片段。
但是她咬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口。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商以莫突然醉意上涌睡了过去,他们俩可能该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了。
闻筝不知道如果她和姐夫的关系真的到了那一步,姐夫会不会对自己负责。
要知道,从她十三岁开始,姐姐病重之后,商以莫就一直在照顾着自己。
或许在他的眼里,闻筝一直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吧,如果他知晓自己和闻筝做了不该发生的事,商以莫大概会道歉,会很痛苦,然后彻底地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一想到这里,闻筝心里揪紧了,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姐夫知晓昨天晚上的事。
闻筝声音平静,她故作轻松道:“就是王叔送您回来的啊,不信你可以问他。”
“你看着我。”商以莫沉声说道。
她抬眸,两人四目相对,商以莫紧紧地盯着闻筝不染纤尘的清澈水眸,他看着她,再次问道:“是王叔把我扶上床的?”
客厅里的灯光如水,温柔地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既不炫目,也不昏暗,恰到好处。
那盏亮白的灯光挂在客厅正中央,透射出的光芒直接落在闻筝的脸上,白色的光线映出了少女的侧脸,轮廓精致却泛了些苍白。
闻筝感受到男人的不相信,可她眼下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没错,就是王叔送你去的床上。”
害怕姐夫不相信,闻筝继续说道:“我当时本来也想扶着你回去睡的,可王叔说你喝醉了酒,我一个女生不太方便,然后我就回房间去了。”
说是这么说,可商以莫只要问一问王叔,就知道她在说谎了。
可她现在就是要装作平静的表情,让他相信自己,不会再去问王叔。
闻筝说完后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商以莫。
她知晓自己现在不能有任何小动作,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他清冷的黑眸看破,索性就什么都不做就。
最后,商以莫不再看她,从桌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后并没有抽,而是叹了口气后,默默地夹在手里。
他深邃的目光再一次笼罩了闻筝,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闻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手指突然收紧成拳,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掌心中。
脖子上吻痕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如果今天不给商以莫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罢休的。
与其让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还不如让他以为自己有了一个男朋友。
闻筝紧张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就……不久之前。”
商以莫脸色冰寒,他照顾了闻筝这么多年,心中早就代入了父亲的角色。
偶然听到她说有男朋友了,心里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
但是闻筝毕竟已经大了,他不可能直接就让他们分手,只能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情绪,尽可能平静的问道:“是谁?”
闻筝知道商以莫这是要追根究底的意思了。
但是她从哪里变出一个男朋友。
闻筝苦苦思索着到底该把这烂摊子甩在谁的头上,可思来想去,本专业的同学说谁都不合适。
毕竟青华医院便是她学校的对口实习医院,甚至商以莫在医学院里还有名誉教授的职位,一旦她敢说一个本专业医学生的名字,商以莫绝对能把那个人查个底掉。
想来想去,闻筝只好说道:“是其他专业的学生,之前联谊会上认识的。”
商以莫点了点头,周身的气质却始终低沉。
说到底,他确实是难以接受。
他心里知道丫头迟早是要长大的,可他还是无法接受。
吻痕都到锁骨了,下一次会到哪一步?
他可以接受正常的男女同学恋爱,可还是接受不了小丫头被别的男人骗上床。
她还没有接触到更优秀的人,怎么可以把最珍贵的东西送出去!
虽然商以莫知道自己作为她的姐夫,谈论这些问题有些不合时宜,可他已经顾不上太多了,小丫头现在没什么别的亲人,只有他可以叫醒她。
如果今天他没有提醒闻筝,闻筝以后也没忍受住诱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
等到闻筝再大一点,懂得东西再多一点,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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