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月穿了一套纯白的高定公主裙,与一群同龄伙伴交谈甚欢。而我选了一套黑色长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当亲妈带着我从旋转楼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宋宁月穿了一套纯白的高定公主裙,与一群同龄伙伴交谈甚欢。
而我选了一套黑色长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当亲妈带着我从旋转楼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惯会人情世故的大人物们都纷纷赞美我的美貌同亲妈如出一辙。
不愧是亲生的。
“亲生的”三个字狠狠刺痛了宋宁月,让她失去安全感,以往这些奉承可都是属于她的。
她眼神冰冷,看我像是看着马上要夺走她所有光环的敌人。
我视线与她在空中交锋,不避不让。
刚下楼梯,宋宁月就换了一副温顺乖巧的表情,带着她的伙伴们围了上来。
她扶着我的手,有些卑微地跟我介绍那些富家子弟。
她越是放低姿态,那些富家子弟看我的眼神越是厌恶。
一个整容整的跟芭比娃娃似的女生轻笑一声:
“宁月,这就是你那土包子姐姐啊,捂这么严实,她不怕捂出痱子吗?”
富家子们被她逗乐了,瞧着我哈哈大笑起来。
宋宁月急忙善解人意地帮我解围:
“梓轩,你别这么说我姐姐,她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宴会,哪懂那么多啊。”
“哦,也是呢,听说她还喂过猪,你们说,她身上不会有猪粪味儿吧?”
所有人远离我一米,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勾了勾唇角,“喂,那个什么绿轩红轩的。”
笑得前仰后翻的整容脸捂着嘴看着我,“干嘛,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果然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我嗤笑一声,“你鼻子歪了。”
整容脸惊恐万状,急忙用手按住鼻子摸了摸,又拿出镜子仔仔细细照了个遍。
发现我在逗她时,恼羞成怒要冲上来打人。
我活动活动肩膀,左右晃下脑袋,把指关节捏的咔咔响,不慌不忙道:
“我可没说你鼻子现在歪了,待会歪也说不准呢。”
整容脸呆在那里不敢动了。
宋宁月又适时地出来替我说话:
“你们不要介意,我姐姐从小长在农村,野惯了的,就喜欢跟人动粗开玩笑。”
整容脸又挽着宋宁月胳膊嘤嘤嘤,“还是宁月温柔又善良,成绩又好,这次省联考685分,又是年级第一,全省第27呢,不知道你那个姐姐在野鸡高中排第几哦,哈哈哈。”
说完还不忘白我一眼。
我“啧”了一声,“排第几你查下不就知道了,省联考的名次都是公开的。”
富家子弟甲不屑道:“我看了前100名,再也没看到第二个姓宋的,估计榜单前500都不会有她。”
宋宁月得意地抬起头,“我姐姐虽然成绩不好,但我答应给她补课,你们就别取笑她啦。”
我善意提醒,“哦......我原名叫许思思,你再看看呢?”
现场静默了两秒,富家子弟乙震惊到结巴:“许思思,全省第,第第二!”
宋宁月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一把夺过手机,气息渐急,眼睛不自觉瞪大。
我心里嗤笑,一群眼睛长到头顶的蠢货!
好半晌宋宁月才平复心情,嘴角微微抽搐,“哎呀,我这个姐姐藏得可真够深啊,哈哈哈。”
转头拿出一个礼盒,试图转移话题,笑盈盈地看着我:
“姐姐,这是我亲自给你挑选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想也不想就知道这里面的礼物不便宜。
而且铁定是我用不上的,它唯一的用处就是在这种场合羞辱我这个“土包子。”
所以,我没接。
我知道宋宁月的软肋,也记得她上次的“好意”,所以我盯着那礼盒,礼貌地报答她:
“要不把这个礼物送给你亲妈吧,她换成钱,应该能在棋牌室住上七天七夜。”
宋宁月的脸突然涨红,眼泪跟着就要下来,“姐姐,我一番好意,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我。”
我挑挑眉,一番好意,亏她说的出口。
“我要什么爸爸妈妈自然会给我,你的好意应该是孝顺你的亲妈,毕竟她处心积虑为你谋了这锦衣玉食,你可不要做白眼狼哦。”
左一句“亲妈”右一句“亲妈”,宋宁月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看宋宁月的眼神心疼不已,站起来,拎着我的衣领俯视我:
“你最好给宁月道歉,就算你是宋伯伯的女儿,我也不会客气。”
“大块头,你这么着急替宋宁月出头,难道是你喜欢她?你喜欢她什么?泡茶功夫一流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们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让你们订个亲什么的,我现在说什么他们都会答应。”
宋宁月目眦欲裂:“宋宁涵,你够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耸耸肩,就这智商也想跟我斗。
我一根根手指掰开大块头,无所谓道:“你看,人家不同意。”
大块头羞愤难当,拽着我的衣袖推开我,力道之大,直接扯掉了中看不中用的高定长裙的衣袖。
我向后猛退几步,撞倒一排酒桌,装满各种果汁饮料的水晶杯体哗啦啦碎了一地。
倒在中央的我裙摆湿透,我随手一挥,将拖地长裙撕成小短裙,露出我精心遮挡的丑陋伤疤。
除了脸和脖子,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巴掌大的好肉。
大厅内哗然一片:这,小小年纪怎么有这么多这么恐怖的伤疤......
我挑眉看向宋宁月,得逞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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