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心眼儿里最喜欢的还该是凌霜月,听龟公宝叔说,方妈妈年轻时生过一个早夭的女儿,和凌霜月一样,眉心一点红痣。若说方妈妈拿我当半个女儿,那真是拿凌霜月当亲生的女儿养...
但是她心眼儿里最喜欢的还该是凌霜月,听龟公宝叔说,方妈妈年轻时生过一个早夭的女儿,和凌霜月一样,眉心一点红痣。
若说方妈妈拿我当半个女儿,那真是拿凌霜月当亲生的女儿养着。这一点,在她给我和凌霜月的定位上就可以看出来。
凌霜月是清倌儿,我是红倌儿,迟早要接客的。或许应该这么说,凌霜月是钓鱼的饵,而我要做那饲狼的肉。
不过我只羡慕,不嫉妒。因为凌霜月是那样好的人,被保护着也理所当然。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想,凌霜月能在青楼里还保持高洁,很难不遭人嫉妒。
她的饭菜里被加了脏东西,还好及时发现。投毒的是水仙姐姐。怪不得人家都说水仙花有毒,原来是真的。
方妈妈怒了,要把水仙拉出去配到白门街,那是比青楼还更不如、更悲惨的地方,除非实在犯了大错,一般方妈妈不会这样。
水仙一边挣扎还一边喊:「都是下九流的腌臜玩意儿,偏你养了两个宝贝,我呸!窑子里哪有干净货色?别好过,谁都别好过!」
全身散发着好人光芒的凌霜月来替水仙求情,水仙去到那种地方,怕是命都不保了。
我拉了拉她的袖子:「她不仅给你下了毒,也下了我的那份,你知道我的食量,真吃下去命都没了。」
凌霜月立马就把嘴闭上了,还后撤了两步,生怕沾上水仙的晦气,拉着我左看右看:「你吃了多少?真没吃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这就是仁慈与伪善的区别,凌霜月从不会慷他人之慨。
这件事以后,方妈妈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命人挂上了我的牌子——哪有一个红倌人能守到十七岁呢?
望仙楼的花魁初夜竞价,当真是一场好热闹,听着外面的喧嚣,我明白,等今夜的价钱定了,我这一辈子,也就定了……
3
我好歹是这京里最出名的花魁,这次的排场大得出乎我的意料。方妈妈亲自制作请柬,凡被邀的,才气、权势、地位、资产,必定有一种是长处。
方妈妈说,这叫饥饿营销,若是谁都能进的场子,反而不稀奇了。门槛设得越高,反而越叫人心痒,收到的人更有面子,没收到的人更眼馋。
而且除了价钱能定得更高,还有一个好处。
方妈妈说得头头是道:「恩客之间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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