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我趁着办公室大家都在休息,溜进洗手间里给腺体上的伤口换药。还好有衬衣和西装的领子挡着,再加上我又特意剪了块比较小的纱布,这个伤口才一直没有被发现。站在镜子面前,我松了领带,解开几颗纽扣,拉开衣领,轻轻把胶带撕开。...
午休时间,我趁着办公室大家都在休息,溜进洗手间里给腺体上的伤口换药。
还好有衬衣和西装的领子挡着,再加上我又特意剪了块比较小的纱布,这个伤口才一直没有被发现。
站在镜子面前,我松了领带,解开几颗纽扣,拉开衣领,轻轻把胶带撕开。
「沈助理?」
身后传过来的声音让我正准备涂药的手一抖。
时嘉勋大步走到我面前,一下子拨开我的后领,让我腺体处的伤口彻底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沉沉的。
夭寿了,他午睡不是一般要闹钟狂闹才会醒吗?我才要问怎么回事吧!
我干笑一声,「时总,你没午睡啊?」
「刚醒。」时嘉勋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一闪而逝,「你这伤口,是上次机场的时候……我咬的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明显放低了声音。
「不是啊。」我下意识地否认,说完才发现,这种地方的伤口,似乎也不太好从其他地方找补。
「谈恋爱了吗?」时嘉勋忽然幽幽地道,「看来是个很特别的 Omega。」
我意识到他的眼神落在了我敞开的领口,锁骨的位置——那里能很明显看见未完全消退的吻痕。
我赶紧伸手把衣领拢了拢,「没有,我哪有时间谈恋爱。」
这个情况下明明让对方误会自己有伴侣是更好的选择,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只是……呃,一个意外。」
时嘉勋立刻一脸「了解了」的表情,「看来为我工作让沈助理压力很大。」
我「哈哈」干笑。
老板说这样的话怎么能接呢?
「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
时嘉勋说着,走到旁边的洗手台,卸下止咬器洗了把脸。
看见我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扭身给后颈的伤口涂药,他把手擦干,接过了我手上的棉签,「我来吧。」
沾满药水的棉签微凉,擦过后颈仍在胀痛的伤口时,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轻点。」时嘉勋放轻了动作,竟还微微俯身,凑近过来,一边涂药一边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那是我的腺体,是我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属于 Enigma 的气息拂过,让我扶在洗手台边缘的手猛地收紧,连呼吸都微微急促了。
……不行!
和 Enigma 结成了深度的临时标记之后,居然这么容易对他的靠近产生反应!
我立刻转过了身,对他说:「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吧。」
时嘉勋似乎对我过激的反应有点惊讶,但很快,眼神就往旁边飘了飘,并且拿起洗手台上的止咬器重新戴上:
「抱歉,还没习惯自己已经分化成 Enigma 了。」
时嘉勋离开后,我重新看向镜子,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的眼神为什么会飘。
我的耳根连同脖子泛起了一大片潮红的颜色。
我眼前一黑。
保持距离!
以后绝对要和时总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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