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远在我房中流连了三天三夜。江向妍气得在院子里不住地咒骂打砸,鞭笞下人。意乱情迷之际,我勾着穆修远的脖子,斜眼睨着他。「侯爷,夫人据说曾是上京第一美人,您怎么对她那般冷淡...
穆修远在我房中流连了三天三夜。
江向妍气得在院子里不住地咒骂打砸,鞭笞下人。
意乱情迷之际,我勾着穆修远的脖子,斜眼睨着他。
「侯爷,夫人据说曾是上京第一美人,您怎么对她那般冷淡?」
穆修远凉薄一笑,抚上我的脸颊,「她那爆碳一样的性子,年纪大了,又多年无所出,怎及得上雪儿温柔可人。」
我趴在他的肩上,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人类男子真是好笑,你曾甘愿为江向妍驱使,温柔小意地护着,怎么十年过去,当年被你捧着护着的第一美人,就嫌恶至此了?
狐狸姐姐说过,人类中有一种男子最为薄幸,喜新厌旧,色衰则爱弛。
……
第四天的清晨,我抚了抚头发,露出雪肤上的点点红梅,一副慵懒情态去向江向妍请安奉妾室茶。
江向妍眉头一紧,刚要发作,她身旁的绿衣丫鬟青禾马上拉了拉她的袖子,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江向妍深吸一口气,强自忍下。
接过我奉的茶饮了一口,朝我冷哼一声,「起来吧,雪姨娘。」
我看了一眼垂眼立在她身边的青禾,看来这是得了高人指点了。
我懒懒起身,闲极无聊,拔下头上的红宝石发簪,对着阳光把玩。
江向妍的呼吸,陡然加重。
她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贱婢,谁准你用这种僭越的东西?」
我眯起了眼打量颜色正红的宝石,确实是僭越的,发簪送正妻,正红更是只有妻可用。
「夫人恕罪,实在是侯爷非要相赠,说这款式颜色都与妾的容色最为相配,妾不敢不受。」
我漫不经心地勾唇看她,江向妍的脸孔涨得通红,颤抖着手指向我。
「拿板子来,把这个贱婢给我打死!」
青禾的脸上露出一丝焦急,声音又小又急,「夫人息怒,今日是她第一日请安,若是责罚她,侯爷……」
青禾话未说完,便被江向妍一个耳光打翻在地。
「给我打,狠狠地打!」
板子重重地落在我身上,真疼啊。
但是,不及我亲人们的剥皮之痛。
江向妍气极,我却低低笑了起来。
「贱人,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你可知道侯爷是怎么说你的?他说……」
后面的声音微不可闻,江向妍皱着眉,狐疑地走向我。
「侯爷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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