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我的主人。」淮安说的很急,磕磕绊绊,显然思路已经被我带跑了,「你们为什么吵架?」「周葵不想让我喜欢你,说我脏,配不上你,」我伤心的抹了抹泪,把头埋在狐狸肩上,「可我控制不住嘛。」「陈茉,你胡说什么,别碰他。淮安,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吗?」周葵有些慌张。...
「她……不是我……我的主人。」
淮安说的很急,磕磕绊绊,显然思路已经被我带跑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周葵不想让我喜欢你,说我脏,配不上你,」我伤心的抹了抹泪,把头埋在狐狸肩上,「可我控制不住嘛。」
「陈茉,你胡说什么,别碰他。淮安,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吗?」周葵有些慌张。
「我哪有胡说,难道你支持我喜欢淮安。」我没骨头似的半靠在九尾狐怀里。
「你是周葵的姐姐,按照人类的公序良俗,你不应该喜欢我。」
淮安一字一顿认真回道,好几次想要伸手推我,被我一句话封住了所有的动作。
「小狐狸,亲生妹妹嫌弃我,你也觉得我脏?」
狐族有神性,虽不喜红尘琐事,但骨子里有普世的仁善。
这种涉世不深的圣父最适合被道德绑架了。
神灵仙兽这种东西,周葵不敢亵玩,就连爸妈也是敬仰有加。
但我从不信这些。
倘若真的有心软的神。
在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人贩子不要撕我的衣服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烧红的烙铁,猩红的香烟落在我身上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
这场闹剧发展到最后,以狐狸无可奈何打横抱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我送回卧室收场。
一顿折腾之后,淮安仿佛忘了周葵被扇巴掌的事。
和十年前一样。
周葵领回家的兽人,情绪被我影响的团团转,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袒露心意后,我的行为逐渐放肆起来。
中午吃饭,我在桌下轻轻蹭着狐狸的小腿,鞋尖顺着肌肉线条向上,在某处停下,按压揉搓。
周葵不停地往淮安碗里夹菜,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关切问道:「淮安,怎么出汗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还是伤口复发了?」
「没有,我吃好了。」狐狸深深望了我一眼,起身回了二楼房间。
周葵心疼的视线一路跟随。
妈妈笑着叹了口气,「小葵,不是妈妈古板觉得不能女追男,只是你爱的这么孤注一掷,万一哪天出了岔子,妈担心你受不住……」
周葵打断了妈妈的话:
「不会的,妈妈。我不奢求淮安的喜欢,只求两人平平淡淡相伴一生,永不离弃。」
「淮安不是追求颜值和刺激的俗物,我救了他,是他在人间唯一的牵挂,他只有我,而我爱他,这就够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葵一直看着我的方向。
像是警告,又像是挑衅。
我笑着冲她挑了挑眉。
吃完饭,我转身上楼。
二楼卫生间的镜子里,照出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少年眼角的泪痣红的仿佛要滴血。
我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拿起水蜜桃漱口水漱口。
怪不得今天不管我做什么九尾狐都不反抗。
兽人发情期是最危险的时期。
处理不好,轻则发狂,重则丧命。
这段时间,各地的兽人陆陆续续开始躁动。
前几天周葵询问过九尾狐关于发情期的事情。
淮安用一句「狐族没有发情期」打发了。
如今看起来,是他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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