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时屹郁欢,书名叫《画地囚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郁欢出了地下室,受男人影响情绪有些低落,连饭都没胃口吃了。
同事的外套被时屹扔了,她得找时间去买一件还给人家,时屹的电话就在这时候进来的。
郁欢拿筷子戳着软塌塌的面条,一边接了电话:“喂。”
时屹那边很安静,大概是在午休:“药吃了吗?”
是他准备好的避孕药。
“吃了。”
对面赞赏的嗯了一声,又接着问“去地下室干什么?”
郁欢乖乖回话:“给他送饭。”
“那你怎么不吃饭?一碗面翻来覆去吃了几口。”
除了卧室,家里各个角落都有***头,郁欢活在监控下,根本无处遁形。
尽管这样过了将近2年,她还是习惯不了,觉得在云枫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恹恹不振:“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
时屹根本就没想哄她,郁欢只好塞了一大口,这才说:“我下午想回去了。”
窃听里没回复,她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得去给我同事买衣服。”
时屹捻着手串,气息温雅厚重,能让人心安不少:“不用,把账号给我,待会我直接转他。”
郁欢看看碗里的面条,索然无味:“那我什么时候能走?”
“晚上陪我吃顿饭,明天送你去上班。”
时屹说出的话是改不了的,郁欢没办法,打起精神问:“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准备。”
“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待会下雨,别出去了。”
郁欢应了下来,两人没再多说挂了电话。
那位男同事的***她没有,只好先找了任祈宁要,一番周折才把钱转了过去,男同事说什么都不肯要,郁欢坚持,她不想欠人情。
时屹嘴巴刁,加上是个医生,对菜品要求格外高,色香味俱全,还得营养均衡,她早早的就开始准备晚饭,生怕做慢了惹这位大佛不高兴。
做完四个菜已经是五点了,砂锅里还炖着罗宋汤,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屋外果然下起了雨,雨势不小,窗户一打开弥漫的水雾便溢了进来,湿润清新,冷空气争先恐后往屋里钻。
时屹回来的时候汤正好炖好,她盛了两碗放到桌子上,他脱了大衣,只穿着卡其色的毛衣,贵气温润,如沐春风。
时屹从身后环住郁欢,手略一用力将她抱到桌上,箍着她的大腿拽到自己怀中,一只手摸摸她的脸:“忙了一下午,累不累?”
郁欢手扶着他的腰,生怕他突然发难:“还好。”
“腰还疼不疼?”
她温顺的点头:“好多了。”
时屹声音没什么起伏,似乎只是平常的询问:“不是害怕吗,怎么还肯去地下室。”
郁欢很诚实:“我怕他饿死。”
他冷冷笑了几声,双眸冷淡无情:“那也是死有余辜。”
她声音微微发颤,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崩塌:“那我呢?下一步是不是也该把我关进笼子里了?”
时屹没再说话,眼里的冷漠褪去,俯身吻住了她。
一寸寸,动作称不上温柔,只是单纯的发泄***。
郁欢晕晕沉沉,氧气都被掠夺走,身子发软几乎没半点力气,温顺的倚在他胸膛。
***响的突兀,时屹离开她,从兜里拿出窃听看了眼。
郁欢人还没回过神来,也愣愣的看过去,是阮颂年。
腰间的手抽回,时屹接了电话朝沙发走去,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喂。”
郁欢没有想听的意思,从饭桌上下来,默默的喝了口汤,看着教程一步步做出来的,味道的确不错。
她喝了一碗,对面那碗汤彻底凉透时屹才挂了电话,然后拿起大衣准备穿上。
郁欢侧头看过去:“你要出去?”
时屹点头。
她起身过去,帮他整理好大衣,消毒水的味道很淡,周身浸满冷清感,触摸不住。
她轻声说:“还回来吃饭吗?”
“不了,吃不完就扔了”
郁欢看眼满桌的菜没说话。
时屹拿了钥匙就往外走:“明天没时间送你,你自便吧。”
说罢头也不回,开门就走了。
郁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微微抿唇,屋外的冷空气隔着窗户吹进来,从头凉到脚尖,似乎刚刚入迷般亲吻自己的不是他。
他有未婚妻,有自己的人际关系和事业,怎么会天天沉醉在这种事上,
也只有她,沉溺在这见不得光的关系中,明明是她先开始的,爱了时屹整整五年。
可阮颂年后来居上,成了他光明正大的未婚妻。
而时屹,对自己的只有羞辱泄欲,和爱情从来挂不上钩。
时屹不吃剩饭,她也吃不了多少,只能看着满桌的菜渐渐凉透,然后全部丢进地下室。
收拾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穿好衣服叫了车,时屹不在,这冷冰冰的屋子单独待着也没意思,还是回自己出租屋的好。
时屹是个骨科医生,大多数时间都很忙,开会手术查房,或者连轴转般的出差,有时候半月也见不了一次。
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半夜就会让她过来,郁欢反抗过,闹了许久才有了单独居住的机会,好歹有自己的生活,等哪天时屹想结束了能有个回头的地方。
又是将近两周没见到他,但刷到了阮颂年发的微博,应该是出差去了海边,她穿着泳衣,笑的明媚灿烂,文案写着:“今晚奖励***师。”
其中有张十指交叉的照片很显眼,手腕露出一小截手串,腕骨利落,这位***师是谁可想而知。
底下有人评论:“两位真是太般配了呀,时医生好宠,刚做完手术就去当拍照工了。”
阮颂年回复:“被我硬拽来的,有代价的呢。”
其余的全是“99”,“郎才女貌”的客套话。
郁欢收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给时屹发了消息过去:“今天是我爸的生日,让我去看看他好吗?”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郁欢心一点点凉下去,可她不想这么善罢甘休,下了班打车去了私人疗养院。
到门口果然被拦住了,这疗养院私密性太好,没有时屹同意根本进不去,就算是亲属也没用。
郁欢被拦在外面很久,怎么说都没用,最后还是拨通了时屹的电话。
他大概在聚会,声音很乱,但他的声音如常的悦耳“有事?”
“时屹,让我看看我爸好不好,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太久没见到他了,我在医院门口,他们不让我进去。”
果然,对面的声音瞬间冷冽下来:“谁允许你私自去的?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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