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是恋爱脑,唯我是真疯批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热门新书《全宗门都是恋爱脑,唯我是真疯批》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纸老虎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林渡杜芍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从宗门大选之地到无上宗距离颇远,饶是灵舰也需要两个时辰。
林渡这具身体堪称破败,甚至没来得及细看灵舰之中景象,一上灵舰在升空阶段就昏了过去。
和归看了一眼蜷缩在榻上的小孩,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火狐皮盖在了她身上,接着安***在了软榻一侧,温润地眉宇微微拧起,接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孩子本来是不该收的。
可她天赋实在太好,天底下不管是谁看着都会生出一片爱才之心。
比起满值冰灵根,更为让人稀罕的是她洞悉世事的琉璃心。
这孩子如果是正常人的体魄,***起来定然是一日千里,绝对会是中州第一天才,没有之一。
可她偏偏……偏偏身躯破败至此。
天妒英才不是妄言。
倪瑾萱却满眼都是兴奋,家中的灵舟不比无上宗的灵舰,内里虽说古朴自然可又无处不彰显着大宗气派。
金丝楠木为梁柱,成套的紫檀桌椅柜案雕刻精美,四面以鲛珠为照明之用,兽耳紫铜香炉中燃的是宁心静气的乳木白檀香,样样都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珍品,不见过多赘余的修饰,阔朗大气,浑然自在。
“今年少收了两名弟子啊。”雎渊慢条斯理地沏着茶,“掌门师姐还说今年能招六个呢。”
小炉上水已经滚开了,散出袅袅的水雾。
对面的人收回盯着和归和林渡的目光,言简意赅道,“一个顶三。”
说的是林渡。
不只是指天赋,也是指需要消耗的资源。
寻常人入道需要前辈引导,先学习人体经脉走向构成,再引导感悟气机,能感受到气机之后再引气入体还要费一番功夫,饶是天才扎堆的无上宗,也只有***入凤初境的,从没有一刻钟入凤初境的。
而且那山上灵气并不算充沛。
天才何其多,可林渡当属天才之中的翘楚。
只是……天才陨落,在修真界从不是稀罕事。
林渡觉得自己绝对是饿昏过去的,否则怎么会在睡梦中闻到了豌豆黄的香气,甚至还有仓鼠吃粮的声音。
肚子咕噜一声,她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明亮的杏眼,像家养的猫,单纯中透着一丝天真的愚蠢。
……
“你醒啦?我从家里带了豌豆黄,是十方斋新做的,可好吃了,你吃吗?”
林渡慢慢坐起身,她是有起床气的,但社会将她打磨得习惯将气深吸一口压在心底。
她垂眸,看到了面前窸窸窣窣沾染碎屑的火狐皮,以及那正在掉屑的豌豆黄,眼皮一跳,一手接过豌豆黄塞进嘴里,顺势起身将那火狐皮抖了抖。
“无妨,净尘诀即可。”和归一直含笑注意着面前两个小弟子,开口阻拦,接着指节一动。
林渡隐约察觉到了灵力的痕迹,乖顺将火狐皮堆在一旁,向和归和倪瑾萱都道了一声谢,接着慢慢咀嚼起来。
她吃东西惯来悄无声息,只是豌豆黄实在噎得慌。
林渡觉得修真界的人单纯就是嗓子眼顺,不然怎么倪瑾萱连吃了三块都不见喝水,她刚咽下去一口就要噎死了。
忽然有一道风袭来,她条件反射抬手抓住,却发觉是一盏清茶。
水因为她的抓握微微泼洒到了虎口之上,温度正好,她错愕抬眼,看向了风来的方向。
两个自始至终从未与新弟子说过话的长老正在一张小几前品茶,他们都没有看向林渡的方向,但其中一人微微含笑,垂眸低叹道,“好敏捷的身手。”
林渡听见了,因而微微低头,“多谢长老赐茶。”
和归笑了一声,“别怪他们,他们俩不能和你们说话,是因为他们约定今年要收徒弟的不可在此前接触新弟子,不然算不正当竞争。”
林渡一气儿将茶灌下去,听得那头有人低声道,“牛嚼牡丹,你不如送她一壶水。”
她一哂,也没在意,“对你们是生活,对我是生存嘛,久旱逢甘雨,解渴的都是好茶,旁的,那就另说。”
林渡对生活质量要求不高,能活就行。
这种品茶的艺术,她也可以装模作样,可以但没必要。
和归今年没打算收徒弟,可觉得林渡实在可爱。
小小年纪,大人做派。
倪瑾萱见林渡好像精神些了,这才凑上来,“道友好,我叫倪瑾萱。”
“怀瑾握瑜,心若芷萱,好名字。”林渡笑了一声,“在下林渡。”
以现在来看,她是当真当得起这个名字。
“你还晕吗?我这里还有山楂糕和渍青梅。”
她盯着眼前少年的脸,皮肤好白好透,眼睛好黑,睫毛好长,鼻梁好挺好翘……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好看的人。
林渡也不是没有发觉她的视线,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敢问,瑾萱道友为何一直这么看我。”
倪瑾萱下意识回道,“因为你好看。”
林渡:……
她现在好像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是个恋爱脑了,大约是个重度颜控,而那剧本之中,魔尊容貌冠绝天下,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群芳倾倒。
时刻都在关注这边弟子的雎渊长老噗嗤一声,把手中茶盏中的茶水都吹出了个泡泡。
对面的苍离长老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唇角勾起,接着嫌弃道,“方才还怪人糟蹋了好茶,现在你自己也在糟蹋。”
雎渊将神识放在了那有些潦草的孩子身上,认同地点了点头。
修真界其实少有不好看的,体内杂质会被灵气驱逐至体外,慢慢成为无垢之躯,只要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大约总不能难看到哪里去。
但林渡这孩子的脸,在如此不修边幅的打扮下,却生生穿出了一份潇洒狂士的味道。
倪瑾萱发现林渡和自己对视上了,少年本在榻上,比她所在之处高些,因而半垂着眼眸瞧她,重睫浓密,唇上挂着竭力隐忍的戏谑笑意,乌发雪肤,似工笔钢骨,月下疏影,***正少年。
于是林渡便发觉那小姑娘在自己的注视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从脖子红到了整张脸上,并且逐渐从薄粉变成了个熟透的小番茄。
“我……我知道你说看你要收费,我方才给你吃的,也算提前给过了。”
她方才登山之时是听到林渡说了看她要收钱的。
林渡听了就更想笑了。
榻上响了人压抑的低笑,接着倪瑾萱听到了一声极为缱绻的回答。
“瑾萱道友谬赞了,对旁的不相干的人自然是要收费的,可对你,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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