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傻。”然后他想起什么似的,抱着她放到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她的裤脚。白皙的膝盖上,伤疤还未愈合,可以依稀瞧见当初血肉模糊的痕迹。...
“怎么那么傻。”
然后他想起什么似的,抱着她放到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她的裤脚。
白皙的膝盖上,伤疤还未愈合,可以依稀瞧见当初血肉模糊的痕迹。
骆时逸心疼的伸手轻轻抚摸上那些伤痕,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疼吗?”
叶繁星咬着嘴唇笑着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时逸,为了你,我做一切都值得的。”
自那天之后,骆时逸好像变了。
他不再强求叶繁星在花园里种花的时候,一定要种上茉莉,甚至偶尔回来,还会亲自选上一束开得火红的玫瑰。
花园里有一大片空地,叶繁星亲自除草,又亲自播种,很快,他们就会开花了。
到时候,整个别墅,都会被红如烈火的玫瑰包围。
这是叶繁星对骆时逸的爱意,和火一般热烈,叶繁星希望即便不在他身边了,也时时刻刻会有人或物提醒他。
她学会了下厨,学会了煲汤,在他每次应酬结束回来,她都会亲自端着自己煲的汤,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喝。
为了让他更快的适应自己的做菜风格,她直接让佣人省去了做菜的工作,所有的一切都由自己负责。
老话说抓住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想来倒也不无道理。
她要让他在潜移默化里,习惯所有关于她的一切。
七夕情人节那天,骆时逸特意定了江边的西餐厅,和她一起共进烛光晚餐。
那个餐厅所在的位置极好,不仅能看到江景,还能俯瞰整个安城。
所以每到节假日的时候,都一座难求。
两人到达餐厅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骆景年和江绵站在门口。
江绵颇为遗憾的低着头。
“哎,可惜今天吃不上了……”
想来是两人原本也打算来这用餐,因为骆景年的疏忽,而没有订到座位。
骆时逸看着委屈巴巴的江绵,握住叶繁星的手,忽然就重了几分。
两人一同走上前,相互打了个招呼,江绵因为没有订到位置的原因,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骆时逸内心似乎十分焦灼,犹豫了片刻,拧了拧眉,终于开了口。
“我提前定了座位,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用餐吧。”
听完骆时逸的话,江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她兴奋的抬起头,拉住骆景年的胳膊。
“可以吗?”
一旁骆景年打量着叶繁星的脸色。
“方便吗?繁星姐?”
叶繁星笑了笑,一脸大方。
“既然绵绵也喜欢这个餐厅,便一起用餐吧。”
听到她松口,骆时逸明显松了口气。
四人一同进了门,点菜的时候,骆时逸一口气点了许多,全是江绵爱吃的。
末了,他还不忘叮嘱服务生。
“海鲜一定要新鲜,否则绵绵吃了会闹肚子。”
叶繁星在一旁听着,只是淡淡勾唇,什么也没说。
其实,她对海鲜过敏,这些年一口海鲜都不能碰,碰了便是满身的红疹子。
因为不在意,所以骆时逸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注意过。
菜上桌以后,江绵和骆景年聊得十分投机,偶尔才会把视线和话题,抛到骆时逸的身上。
用餐到过半,骆时逸这才注意到叶繁星一口也没吃。
他夹了一筷子虾仁放到她的碗里。
“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吗?”
叶繁星沉默一会,然后摇了摇头,笑着夹起虾仁,放到了嘴里。
不过一刻钟,叶繁星的脸上,便起了无数红疹子。
她看着周围人一张一合的嘴唇,眼前一片漆黑。
在她想要伸手拉住身边人时,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干,她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她人已经到了医院,耳边是医生絮絮叨叨的叮嘱声。
“她有严重的过敏症,凡是海鲜一概不能碰,怎么能吃虾呢!”
“还好送来得及时,要是再久一点,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既然你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连她对海鲜过敏都不知道呢?”
叶繁星艰难的睁开眼,打断医生接下来要说的话。
“医生,不怪他,是我自己嘴馋,以为吃一颗虾仁没事,您就别说了。”
医生叹了口气,又将火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怎么还能不管住自己的嘴呢,你忘记你两年前吃了海鲜严重过敏,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院,险些没命的事了?”
骆时逸眉头深锁:“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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