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倒计时第二天。林静安独自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在镜子前整理军装。顾铭丰带着岁岁回来,对她说:“这两天你就别去训犬基地了,休...
离开倒计时第二天。
林静安独自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在镜子前整理军装。
顾铭丰带着岁岁回来,对她说:“这两天你就别去训犬基地了,休假在家好好照顾孩子。”
林静安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父子俩,目光落在被抱着的岁岁身上。
“他不是喜欢夏同志吗?反正在一个院子里,就让夏同志来照顾吧。”
顾铭丰不悦地皱起眉,却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才是岁岁的阿妈,总麻烦吟秋做什么?”
林静安掩去心头涩意,轻声道;“这样不是才顺了他的心意吗?”
岁岁嘴巴一瘪,眼底满是委屈。
他挣开了顾铭丰的手,一瘸一拐上前用力推了林静安一把。
“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这个阿妈!”
岁岁的力气并不大,但林静安还是觉得疼得心尖发酸,深吸一口气才道。
“随你,我先去训练基地了。”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了。
身后又传来岁岁的哭闹声,林静安没有再回头。
她身后,顾铭丰将岁岁抱起来安抚地拍着,目光却紧紧跟随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林静安跟以前不一样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失控,让他的心空得发慌。
他皱了皱眉,只当自己没休息好,反正时间还很长,以后再慢慢说开就好了。
……
林静安去到训犬基地,继续带着当当训练。
尽管只剩两天就要离开,但训练任务还是不能落下。
这样等到了新基地,当当也能尽快适应,给其他军犬做出优秀表率。
训练了两个小时之后,就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
“城北店铺突发火灾,导致屋舍坍塌,需要军犬前去搜救!”
林静安立即带着当当前往灾区现场。
灾区浓烟滚滚,火已经扑灭了大半,但坍塌不少铺面,其中最严重的是一家面包房。
林静安和当当配合默契,全力的搜寻被困在坍塌的面包房下的群众。
当当全身都裹满了淤泥,累的不停吐着舌头,四肢都在颤抖,也没有停下来。
就在这时,林静安余光忽然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心头一凛。
“夏吟秋?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吟秋此时很是狼狈,见到她连忙奔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
“岁岁、岁岁还在那边!我带他来买面包,结果……”
她因为害怕和焦急语无伦次,林静安却在闻言的瞬间浑身一震。
她顺着夏吟秋手指的方向惊慌回头,就见岁岁摔倒在一堆碎石前,而即将坍塌的面包房在他身后摇摇欲坠!
“岁岁,快跑!”
林静安不顾一切地朝着岁岁跑过去,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岁岁绝对不能有事!
岁岁却在看见林静安的时候,顿时哭得更大声:“阿妈……我好疼,你快来!”
面包房再也支撑不住,无数碎块坍塌。
“岁岁!”林静安目眦欲裂,强烈的恐惧几乎吞噬她的理智。
就在这个时候,当当如离弦之箭一样冲了过去,咬着岁岁的衣领,用身体挡住碎块,把他拖到了安全地带。
林静安跪在地上,紧紧的抱住岁岁,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岁岁脸上的惊恐还没有散去,抱着林静安的脖颈哭泣。
“阿妈,我错了……”
林静安心软的一塌糊涂,焦急的检查着他的身体,见他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汪汪——”
当当倒在她的脚边,痛苦的叫唤了两声,胸口艰难的起伏。
林静安闻声看去,就见当当的身体被碎石砸出了血,却仍旧乖乖的躺着。
她顿时心疼得红了眼:“当当,你再忍忍,我马上送你去治疗!”
岁岁见状撅起了嘴,充满敌意的盯着当当。
林静安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叫住经过的一名战友,牵着岁岁指向不远处的夏吟秋。
“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孩子带过去交给那位女士……”
话没说完,一道冷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静安!”
林静安闻言转头,就见顾铭丰大步过来,将岁岁抱了起来,满脸怒容地看着她。
“岁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眼里能不能不要只有你的犬!你到底还有没有当他是你儿子?”
她抚摸着疼到“呜呜”叫唤的当当,满心都是心疼和焦急。
此刻听到他这样说,她心里瞬间蹿起怒火,抬手指向夏吟秋:“岁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问她就知道!”
顾铭丰扭头看去,就见夏吟秋心虚地低下头。
林静安继续说:“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你在责怪我之前,难道不反思一下自己吗?”
顾铭丰神情一僵,看向林静安的眼里多了几分内疚。
“抱歉,是我不该没了解清楚就指责你。”
他顿了顿,又说:“但夏同志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能预料到火灾……”
林静安早已习惯了他对自己和夏吟秋两套截然不同的态度。
她不想多说:“当当受了伤,我要带它去治疗。”
而后她正要找人帮忙带当当离开,却听到岁岁害怕的说。
“就是阿妈带我来这里的!这条狗还咬我拖我,我的腿好痛,我摔在地上差点被砸死了!爸爸,我不要阿妈了!呜呜……”
林静安难以置信的看过去,就见岁岁眼底还带着心虚,但说出的每一句话却都像是在往她心上插刀子。
她的孩子竟然故意说谎,去污蔑一条刚刚救了他性命的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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