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爱在不言中:结局+番外+完结,温兰程嘉川》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温兰这时才终于舍得翻看...
三日后,程嘉川来到‘蒋屿’公司楼下。
阔别六年,前台早就改头换面,见到程嘉川进来自是一怔,“请问您找谁?”
程嘉川道:“我是今天入职的CEO。”
前台神情迷茫,却还是叫程嘉川稍等一下,等到一通电话完,前台十分抱歉地同他说,人事那边并没收到有新的CEO入职的消息。
程嘉川停了一停,反手给温兰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许久,没人接。程嘉川又了打了几次,才终于拨通了温兰的电话。
“你没跟人事说我今天要过来?”
对面停了稍许,突然很懊恼地说:“最近太多事,我忘了,老公你别急,我马上给人事经理打电话。”
程嘉川嘴角掠过一丝很不屑的笑意。
本来今早温兰是要跟他一道儿来的,结果临出发,温兰接到通电话,说有个项目亟需她去一趟。
程嘉川当时没细想,但刚刚的经历,让他哪能不明白,这是温兰隐隐在给他下马威。
让他识趣,让他知退。
程嘉川越明白后,便越发觉得躺在身侧的人早在不知不觉面目全非,徒留一具叫他眷恋的空壳子罢了。
他轻而缓地‘嗯’了声,“不急,咱们慢慢来。”
话含深意,对面的温兰却没听出来,同她腻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同她挂断了电话。
然后,程嘉川便在前台刻薄的笑容里,等来了匆匆跑来的人事经理。
看见程嘉川,人事经理气都没喘匀直接把身子折了九十度,“程总,久等了。”
看着人事这样毕恭毕敬,前台嘴脸立马变了,她两股作颤地跑出来,“我,程总,不好意思……”
程嘉川招了招手,他不喜欢被人轻视,但也不喜欢拿身份压人,更何况时间紧,任务重,他没时间走这些过场。
来到工位上,他便让人立即准备资料迎接等会儿的部门会议。
他需要通过会议和部门人员的交流,迅速获取公司的详细情况。
然而,会议开得并不顺畅。
大家显然都没把这事放心上,被点名,回答得也懒懒散散。1
程嘉川想要再深问,你踢皮球过来我踢皮球过去,踢到后头,有个人颤巍巍举手,“程总,午饭时间到了,咱们能先吃饭吗?”
程嘉川只能暂罢,去茶水间冲咖啡的空当,他听到隔了一道玻璃那头的说话。
“这会还得开多久啊。我还有方案没写呢。”
“忍忍吧,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把这两天应付过去就好了。”
“我就不明白了,在家做个小白脸不好吗?非得来职场搅和,不懂什么叫‘没有金刚钻非要揽瓷器活’吗?”
“你懂什么,人家是来盯裴助理的。”
“真假?”
“铁铁真!不然怎么前脚这温总领着裴助理去了江城出差,后脚正主就来了!”
‘嘀’,咖啡冲好,机器发出尖锐的爆鸣,冲进所有人耳朵里。
程嘉川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几张惶恐到颤抖的脸。
“程,程总……”
程嘉川点头,“吃饭了吗?”
看他们摇头,程嘉川道:“没吃就快点吃吧,多留点时间休息,毕竟还要开一下午的会。”
说完,给众人留了个绰约背影,径直走了。
程嘉川把态度做得这么不明,并非是软柿子,只因他知道,遗人口实如同铡刀悬脖,谁敢不小心翼翼?
效果果真显著,下午开会时,众人如临大敌般的认真。
程嘉川但凡问道他们皆如数家珍,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着他怒头,丢了饭碗不说,到时牵扯出一屁烂事,被温总记恨行业封杀,那可真就完了。
也因此,在和程嘉川深入交流时,他们发现程嘉川并非如所想那样只是个脑袋空空的软饭男,相反,他极专业,对数据的敏感,在人情世故的练达上,都令人拜服。
这时,众人也终于想起了,这个站在他们面前的程先生,是那个在千众人厮杀里靠硬实力推开盛世大门的人,也是从前将‘蒋屿’起死回生的创始人。
……
温兰在江城待了已有一周。
她特意去这么久,一是想叫程嘉川知难而退,二来是要把裴书华安顿好了,免得到时大王见小王,捅出了篓子。
温兰起初本觉得这事麻烦,但拉着裴书华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没人晓得他俩的过往,裴书华又偏偏使劲浑身解数将她缠在床上。
温兰便像是一直被压的弹簧没了负重,豁然失去了控制。她在江城待了七天,便和裴书华在酒店纵情了七天。
床上、沙发、盥洗池……在没拉帘的窗台,她趴在栏杆上,光天化日裸露着身体尖叫着要他。
以至于在最后一晚,裴书华跟她说不舍时,温兰竟有了迟些天再回去的念头。
但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随即涌现出来的是程嘉川那张脸,他在司仪下起誓说愿意,神情庄严而肃穆,眼尾却泛红。
他说:“温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绝不背叛你。”
温兰后背宛如水蛭爬过,一股巨大的恐慌缠上心头,她说不出来是为何,只是打开和程嘉川的聊天界面,迫不及待地发过去一句:
�睡了吗?】
那边迟迟不回应。
温兰这时才终于舍得翻看和程嘉川之前的对话。
当时她耽于声色,又或是想令程嘉川全然步入无人帮持的绝境,所以她完全没发现,自己和程嘉川,每天只聊浅显的几句。
如今隔着屏幕再来看,程嘉川的回复几近冰冷。
温兰心口骤然一紧,恍若有利剑准确无误地插在她心脏上。
身边裴书华还徐徐说着,温兰却觉烦躁,一把推开他,穿衣下床走到过道打电话。
一通。
又一通。
……
终于,拨通了。
温兰松口气的同时,又恼怒起来,她质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对面停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轻飘飘语气,一字一句,惊雷一般炸在温兰耳边。
“温兰,我到你酒店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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