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殿下不要赶奴婢走。」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虽依旧推开了我,但力道没有方才那样大。毕竟这三年我都是这样与他温存的,为的就是在危险时让他对我有一丝怜悯。他瞧了我一眼,见到我没穿鞋袜,虽依旧让人赶我走,但给了我一双鞋子。我赌赢了。阿娘说得没错,烈女怕缠郎。...
不出意外地,拓跋律推开了我,转身回房:「送她回去。」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殿下不要赶奴婢走。」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虽依旧推开了我,但力道没有方才那样大。
毕竟这三年我都是这样与他温存的,为的就是在危险时让他对我有一丝怜悯。
他瞧了我一眼,见到我没穿鞋袜,虽依旧让人赶我走,但给了我一双鞋子。
我赌赢了。
阿娘说得没错,烈女怕缠郎。
当年她就是这样死缠烂打让我爹那个南唐第一冷葫芦娶了她,最后还生下我们这五个子女。
第二天宫里宫外传遍了我夜翻宫墙去见拓跋律的事,而且衣衫单薄,赤着一双嫩生生的脚在他面前晃。
内宫之人嘲我狐媚子手段,外朝官员嘲我不知廉耻。
廉耻是什么,能让我活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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