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唐诗,梁渝的小说叫做《不乖小说》,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枇杷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确实不值得,唐诗明白,再推搡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她莞尔着收回自己的卡,还没有发现店外因为等急了已经找过来的夏元柏和夏小新。
“那就谢谢梁先生了。”
梁渝站在她的对面,自然看到了店外的两个人,那个男人上次没有看清眉眼认不出来,但那小孩子他还是记得的,抬了抬下巴朝唐诗示意了一下:“唐小姐的家人在外面等着呢。”
唐诗一听到“家人”这种话就下意识回头,那一刻里她还以为是N市的家人找来了,在看到是夏元柏后才松了口气,她只顾着自己前一秒紧张后一秒松弛,都忘记想一想,梁渝是如何知道她与夏元柏夏小新有关系的,抑或者他的“家人”二字从何而来。
疾步迈出去,唐诗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来不及同梁渝说,梁渝虽然不在乎,可看到唐家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在一个男人面前那般小心翼翼又百般迁就的,总觉得唏嘘。
真难为唐寒那家伙舍得了,如果说他也有一个妹妹的话,那必须得捧着供着才行。
“梁渝?”林嘉嘉自诩现在身份不同了,又都是成年人,既然默许了也就不再故作矜持,直呼起梁渝的名字来。
梁渝近来正觉得孤家寡人的寂寞,身边有个貌美如花的姑娘陪陪也是极好,所以也不在意,他望着林嘉嘉妆容精致的瓜子小脸,问:“怎么?”
林嘉嘉方才分明看到他的目光追随着唐诗出去,想倒没有多想,就是好奇外面那两人的身份罢了。
“走廊上的男人和孩子与唐小姐是什么关系啊,我瞧着唐小姐好像很上心的样子。”
“是很上心。”没有回答林嘉嘉前面的疑问,梁渝倒是出声附和了她后面的话。
一字一顿,梁渝语调中有一抹很微妙的情绪,太飘忽缥缈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林嘉嘉当然就更听不出了,故意道:“唐小姐看着比我还小些,但穿着打扮却像是当妈妈的人了,难道说当真是一家三口吗?”
女人总是八卦的,梁渝不太愿意提唐诗这个人了,可林嘉嘉显然没有领悟,她猜得起劲儿,梁渝也就应付着“嗯”了一声,算是给了回应。
“那男人是A市的吗?怎么从来没见过。”林嘉嘉觉得既是唐家的小姐,怎么着也不能随随便便嫁了,可方才那男人虽说也一身名牌加持,可气质上……总归是不太像的。
大约是下嫁,梁渝听懂了林嘉嘉的话在心底这么想,顿时更为唐诗唏嘘不已了。
大好年华,又生得那么精致漂亮,头顶着唐家的光环,不论N市抑或A市,但凡是杰出的青年才俊让她一遍遍挑都不嫌多的。
人各有命……梁渝最终这么注解唐诗所选择的那位男人。
另一边,唐诗跟着夏元柏走出了国贸,她与他这一路谁都没有讲话,好在还有一个夏小新察觉不出大人之间冷凝的气氛,叽叽喳喳不停,倒也不显得那么尴尬。
“元柏。”总沉默也不是办法,国贸门前偌大广场的边缘上,唐诗快走追上夏元柏的步子,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是不是在不高兴?”她低声问。
夏元柏不置可否,静静地看了唐诗一会儿,他也问:“为什么要收下那个男人的东西?”即便只是一件衣服。
唐诗原本不知道夏元柏在店外站了多久、听了多少,可是她出来后见到他的脸色就知道该看到的他都看到了,眼下听他说出来,她也觉得不好解释,他一向不喜欢她跟旁人有什么接触。
“我们有几年没见了,他跟我大哥的关系很好,人家话已经说了出来,我也不好太他的拂面子。”嗫嚅解释着,唐诗眉目低垂,全身上下竟找不到一丝豪门世家娇宠出来的傲气。
夏元柏对唐诗紧张过头了,眼下看着她这么小心翼翼,他态度也就适时地好了些,可梁氏那位总裁的东西是万万不能拿的。
“把衣服还给他吧,你又不是买不起。”夏元柏说得轻松。
“话不是这么说的。”唐诗觉得为难,且不说她与他认识,唐氏与梁氏还有生意来往,单单说“还衣服”这种话她都觉得难以启齿。
明明已经接受了,也道过谢了,可是短短时间里又反了悔,他……该怎么想她?
“大不了我郑重感谢他一下,已经穿身上了再给人家,这么做并不好看。”绞尽脑汁地想要说服夏元柏,唐诗已经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该如何对梁渝表示感谢了。
夏元柏不太懂有钱人之间的来往是怎样,可普通人的来往他还是弄得明白,虽然唐诗的拒绝让他不太满意,可细细想过了也的确是那样,便说:“请人家吃个饭吧,我陪你一起去。”
唐诗不久之前才把林嘉嘉的邀请拒绝了,这还不过一个小时呢,又换成了她去请客,不明白的恐怕要觉得她神经病得厉害,但夏元柏已经提出来了,她暂且也想不到其他好的方式,只能答应。
“嗯,不过我没有梁渝的联系方式,等会儿只能去一趟梁氏跟他的助理约时间。”
总算洽谈到了两个人都满意的地步,唐诗当天第一次去梁氏,在去梁氏的路上她总算想起来上午梁渝在商场里说过的话。
家人……难道说自己与夏元柏的事竟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吗?梁渝跟唐家一向有联系,会知道也不算稀奇,唐诗心底这么想,就是没有想到其实是梁渝自己误会了。
梁氏集团,唐诗一张口就抬出N市唐家的名号来,助理小郭自然是知道的,他请唐诗稍等,接着就拨出电话把唐诗的话原封不动转达给了梁渝。
故人相逢,平淡寒暄,梁渝答应了。
时间约在了之后的两天,地点在“海上”会馆。
灯光迷离,浮华若梦,会馆里低吟着靡靡之音,好不醉生梦死。
夏小新本是不适合来会馆的,可夏元柏平时与人交往的少,连个寄放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小的孩子丢在家里也不放心,只好带着。
当晚,梁渝早到了,他身边今天倒没有再跟着林嘉嘉,独自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出包厢朝外面看了一眼。
正是这一眼,恰恰好,那一边唐诗过来,却不像他单身一人。
身上依然是他付钱买的那身套装,乌黑的头发也照样盘着,脸上即便不施粉黛也是柔白细腻,只见她一手牵着小孩子,小孩子的另一边是位瘦高男人,她的丈夫。
遥想第一面,她即使哭丧着脸,眉梢眼角也依稀可辨活泼俏皮的神态,那么现在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嘴角的笑意温柔似水,不期然的,梁渝心底徒然生出了一股子妒忌。
梁渝只当那妒忌是见不得他人幸福美满,自己跟前却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其他更深的层次也没有多想,只是转念,唐诗就到了眼前。
“你来得好早啊,还是我们来晚了?”柔柔笑着,她问梁渝。
梁渝的目光并不在她脸上过多的停留,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就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一边摸出来一边朝唐诗说话,可在手指将要划上屏幕的那一秒梁渝便笑了。
怎么着,今晚他跟唐家的人这么有缘?
毕竟都是一家人,梁渝接电话时没有刻意避着唐诗,反而在通讯接通后,不等彼端的唐寒开口,他先揶揄:“你们兄妹俩倒是赶得巧,一个请我吃饭一个打我电话,都凑到一起去了。”
唐寒来A市有几天了,他本不想动用人脉关系大张旗鼓,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速度又慢,在苏星星连番的劝说下这才想找一找梁渝,谁成想电话里他却这么说。
“你说唐果?”唐寒眯了眼睛问道。
“海上”会馆,唐诗一听梁渝说出“兄妹”二字,大概就能猜到来电的人是谁了,顿时一张小脸雪白,他猛地朝梁渝摇头,可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唐果?我说的是唐诗。”梁渝这么回唐寒的话。
完了完了……唐诗脑袋耷拉下来,心里有一道声音这么响着。
千算万算,这几天她尽可能躲着N市的人,甚至连唐果都不敢见,可谁承想竟然栽到梁渝的一个电话上了。
彼端,唐寒乍一听到唐诗的名字几乎不能反应,怎么回事?梁渝跟他那个不成器的表妹在一起吗?
“你跟她在哪里?”沉下了眉目,唐寒冷声问道。
梁渝本就是个无辜的,可他这会儿品味着唐寒的话,怎么听都有一种捉、奸的错觉,忍不住狐疑地去看了唐诗一眼,就见小姑娘双目失神,只有一颗脑袋还在无意识摇着,像在抗拒什么。
“那个……”梁渝迟疑了一下,字斟句酌:“地点这个问题,她似乎不希望被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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