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门恶女后我撕碎了炮灰剧本》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小说主人公是司媱,沈煜,书名叫《穿成农门恶女后我撕碎了炮灰剧本》,本小说的作者是迎春花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不会死了吧?”
“丢人现眼,死了便宜她了!”
“别管了,赶紧找找钱在哪儿,肯定在她身上。”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司媱猛的睁开眼睛。
身旁站了两个女人,穿着粗布麻衣,小麦色肌肤上满是劳动的痕迹。
“你个贱蹄子!钱呢,你把进哥儿娶媳妇的钱偷哪儿去了?”
“媱媱,你…你怎么能偷家里的钱,还跑去跟人私奔呢,你让我们以后怎么见人。”
偷钱?私奔?
司媱蹙眉,低头看见自己起码一百六的身体,又看了眼四周,愣住了。
身后是破败不堪的两间土坯茅草房,墙面新老黄泥交错,明显补过不止一回,没有院墙,只有树枝插的简易篱笆。
这是哪儿?她不是在开会吗?
她,23世纪的摆烂杀手,十次任务十一次失败,第N次被老板也就是她老爹拎出来开会批斗。
会议一开始,她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手放桌子底下偷看小说…
等等,小说?
司媱念头刚落,脑子里瞬间涌出大量记忆,她很快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首辅的娇宠锦鲤妻》的小说里,成了个只活了一章的恶毒炮灰女n号……
她的便宜未婚夫、本书男主沈煜,是未来权倾朝野的首辅,哥哥司俊,未来造反成功后做了皇帝,弟弟司鸿是镇国大将军,妹妹司月是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矜贵公主!
而她,九岁随司母嫁进司家,吃的比猪多,长得比猪胖,脑子比猪笨,偷鸡摸狗、欺男霸女,跟人沾边的一件不干。
十三岁时认识一个假秀才,偷光继父家里的钱,又借了高利贷,跑去跟假秀才私奔,结果半路假秀才就原形毕露,直接抢钱走人,她追了没两步路,被山上掉的石头砸到,当场只剩半口气。
还是沈煜路过,把她带回了司家。
“你跟你娘嫁进司家以来,我们没人对不起你们吧?
你平时再混蛋我都忍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让我慧姐儿以后怎么嫁人?”
司媱摊手,“她又丑又坏,以后只能嫁个鳏夫。”
书里提过一嘴司慧的结局,她记得很清楚。
“你!你说谁嫁鳏夫呢,娘,你看她!”
“好啊,偷我钱还诅咒慧姐儿,你个小瘪犊子能耐了是吧,林芝,愣着干嘛,她在诅你女儿你听不见吗?
给她绑起来,今天我非把进哥儿的钱找到,再好好教训她。”
大房见状,撸起袖子上前,一把抓住司媱的手臂。
司媱只觉得搞笑,偷她钱?她没记错的话,这两个人也是来偷钱的吧?
司父的老光棍弟弟二十七八了还是单身,司奶奶不忍心看着儿子打一辈子光棍,打听到北方在闹旱灾,有不少流民,于是找到司父,想讨钱去给司进买个媳妇。
司奶奶一贯作风就是道德绑架,一哭二闹三上吊,司父被缠得无奈,只能点头,说会想办法。
这一松口,司奶奶就认准了司父,三天两头上门要钱,跟催债似的。
昨天大房听村口的春花嫂提了一嘴,说看见司媱大包小包的跟一个男的出了村,于是她当晚就跑到司家听墙角。
正好听见屋里司父司母说钱全都不见了,联想到白天的事,她立刻明白,司媱这是偷了家里的钱私奔去了。
今天天刚亮,大房就马不停蹄去找司奶奶,想要说这件事,结果路上又碰见春花嫂,说沈煜推着半死不活的司媱回来了。
大房一听,那不用说,钱肯定在司媱身上啊,于是两人整整齐齐来偷钱。
司奶奶扬起手,那满是老茧的手就要打到司媱脸上。
她下意识一脚踹中司奶奶肚子,司奶奶瞬间往后飞了近两米,后背狠狠撞到本就诸多裂缝的土墙上,啪嗒一声,土墙应声倒塌,墙外的光透过坍塌的墙进到屋里,昏暗的房子瞬间光亮无比。
见状,司媱十分惊讶,自己的天生神力也跟着穿进来了!
来不及高兴,司媱看见墙洞外面站着司母跟司鸿,手上还艰难的抬着刚断了腿的司父…
她想起来了,司父为了找她摔断了腿,司母为了养活一大家子,没日没夜做针线活,熬瞎了眼睛。
家庭的重任彻底架到了兄弟俩的肩膀上。
而这些人,不仅没有一个人帮衬,还屡屡下绊子,把人当牲口用。
“你这个天杀的,你竟敢踢你奶奶!娘,娘你没事吧?”
大房连忙走过去扶起司奶奶。
司母也放下担架小跑过来,恰好旁边有村里人路过,听见声响,也过来了。
狭小的土坯房内挤满了人,司奶奶的嚎叫声,大房以及同村婶婶的声音此起彼伏,要多乱有多乱。
“勇子媳妇,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昨天偷了进哥儿娶媳妇的钱去跟人私奔就算了,娘这个年纪,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禁得住她这样虐待,她这是,她这是要杀人啊!”
大房一个杀人的大帽子扣下来,司母的腿瞬间软了,瘫坐到地上。
等反应过来,司母连忙跪到地上:“嫂嫂,这其中定是有误会,媱媱,媱媱平时虽顽皮了些,可……”
“什么?偷钱私奔,还打伤家里长辈,这放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一旁的林婶声音陡然升高。
“勇子媳妇,你怎么教女儿的,你让咱们村那些没嫁人的姑娘怎么办?
你别怪婶婶说话难听,为了大家好,趁着这会儿还没什么人知道这事,赶紧找个人家嫁了就算了,到时候再连累鸿哥儿俊哥儿找不到媳妇,断了香火怎么办?”
司母看向司媱,除了痛心之外,深深的无助笼罩着她。
没有悲伤的时间,司母强迫自己站起身子,“婶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媱媱什么时候偷过大嫂家的钱,更别说私奔了,到底是谁在外面胡编乱造陷害我女儿?”
不能认,今天的事情若是认下来,那不仅她女儿,一家老小都完了
大房看司母想不认账,哪能放过,“昨天晌午这贱蹄子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门,村口还有个戴着毡帽的男人等着,不少人都看见了。
你跟二弟昨天在家翻箱倒柜想找钱没找到,说钱不在了没错吧?我当时割完猪草正好从你家后面路过,我都听见了!
这钱就是昨天被她偷了私奔去了,你是不知道,这贱蹄子昨天一出村口见到那奸夫,就挽上了人家胳膊,那熟练的模样,真真是有个窑姐样呢,也算没有辜负你给她取的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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