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眼红,等着抓她的错漏。她为母后做事,绝不会如此粗心。...
很多人眼红,等着抓她的错漏。
她为母后做事,绝不会如此粗心。
我质问:「究竟是谁让你来的?」
凝妆脸色微变,飞快地找补:
「是殿下的侍卫怕闹出人命,便想请皇后娘娘拿主意。却不巧,娘娘和陛下去花园纳凉。
「奴婢怕误了事才私自先赶过来,请殿下谅解。」
春草想请母后过来对质,我摇摇头。
想必,早在步贞被我扣下时,就有人谋划着要将母后支开,让凝妆来假传口谕。
只是没想到,一向对母后言听计从、对凝妆也十分熟悉的我,竟然会提出质疑。
凝妆笑得温婉:「殿下顽劣,可不要让娘娘忧心啊。奴婢瞧这根刑杖粗壮,很容易打死人。
「这乐伎是太乐署的人,过几天就是祭祀大典,万一挨了一杖就……奴婢这嘴,不说了。」
我看了一眼步贞,弹幕正在得意:
【凝妆不愧是男主的心腹,不过也挺不知好歹,以为能上位,但男主只爱贞贞。】
【这么猛的刑具,岐山公主虐待宫人的罪名逃不掉了,没打也是洗不清。】
我让人把步贞送回太乐署。
笑道:「凝妆,你这嘴真贱,本宫罚你一杖。」
不等她反应过来,早就摩拳擦掌的春草举起比胳膊还粗的刑杖,狠狠地往她头上敲。
凝妆吓得大叫:「岐山公主杀人了!殿下救我啊!!」
她捂着头浑身发抖,还沉浸在恐惧中。
还没意识到,被打烂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刑杖。
春草丢开黏手的刑杖,从凝妆头上捻起一片碎片,笑道:
「一根用棉絮和热糖做的空心假刑杖,怎么把凝妆姐姐吓成这副样子?你也知殿下爱玩,可不要怪罪殿下呀。」
凝妆渐渐地缓过来了,依然镇定:「就算公主对我有误会,也无权私自处置我,要请娘娘定夺。」
我给春草使了个眼色,春草一脚踢得她跪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额头摁在地上。
我缓缓地说:「误会?本宫正在努力地想,是谁常常夸你梳妆的手艺好,才让母后如此器重你。」
她笃定见到母后就能自保,是觉得见到了皇后就也能见到谁?
「我想起来了,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何苦要替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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