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要想让人承认一个罪名,就要先扣一个大到承担不起的罪名。...
上位?
要想让人承认一个罪名,就要先扣一个大到承担不起的罪名。
凝妆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呼吸不畅,头脑充血,容易冲动。
她一定会为身后的人掩护。
一个皇子和一个宫女之间的罪名。
能最大程度地毁掉皇子的是什么?
我过于震惊似的捂住嘴:「凝妆,你明年就二十五了吧?按规矩要出宫,你却因为他而不想走。他真是胆大包天,竟和你私相授受。
「母后这个时候去花园,是不是你们想趁母后不在,偷行男女苟且之事!
「他不仁不义、不贤不孝,淫辱嫡母身边的贴身宫女,这是大不敬的罪名,你们奸夫淫妇——」
凝妆的脸已经红得像烫熟了。
终于冲动道:「殿下坐在那个位子上,怎么可能犯此大错!公主怎么能辱殿下名声……」
很好,我知道是谁了。
凝妆也意识到什么,语速放缓,而后颤声地问:「公主诈我?」
春草高声道:「不愧是我家公主!」
我拍掌大笑:「果然是自以为稳坐太子之位的大皇兄,齐王。
「凝妆,本宫想成兄之美,贵妾的身份你可满意?」
凝妆浑身发抖,一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她现在入齐王的后宅,就坐实了齐王与嫡母的婢女有私情。
齐王二十大几,早就过了需要皇后安排房中人的年纪。落下这么大的污点,绝不会放过她。
什么贵妾贱妾,不过一具白骨。
她带着哭腔道:「奴婢任凭公主吩咐。」
我为她拭去眼泪:「哭什么?你是聪明人,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一切被弹幕评价不知好歹的,都可以是我的盟友。
凝妆问:「公主要奴婢欺骗齐王,掩瞒那乐伎之事?」
我摇摇头:
「不,恰恰相反。
「你回禀齐王,那乐伎的手绝对无法弹奏了,方圆百里内也找不出另一个会芜琴的乐伎。
「而岐山公主骄横无礼,不仅不思补救,还放言区区祭祀雅乐,缺了一个乐伎又如何,反正自己是嫡公主,绝不会受罚。」
凝妆说:「公主当心玩火自焚。」
春草也露出「不愧是我家公主,但奴婢有话要说」的表情。
我掐掐她的脸,笑道:「齐王蛰伏多年,本宫这个破绽不得不卖出去,让他出手。」
凝妆说:「此事没有公主想得那样简单,奴婢言尽于此。」
又想投诚,又只说半句,这可不是好习惯。
我淡淡道:「步贞不会受封公主,她永远只是个乐伎,没人能以本宫今日维护皇家威仪之举攻讦本宫。」
齐王自恃是长子,一心继承皇位。和亲妹妹成婚是有违人伦的大错,他不会让步贞认祖归宗的。
凝妆大惊:「原来公主知道……」
她不敢再拿乔,将所知的一一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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