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特意将白棠安排和我同辆马车。她脸色有些苍白。我没有打算理她,只是理着脑子中的思路。安南王扮猪吃老虎,以残废示人。毕竟谁都知道,残废是不可能登上皇位的。...
回去的路上,我特意将白棠安排和我同辆马车。
她脸色有些苍白。
我没有打算理她,只是理着脑子中的思路。
安南王扮猪吃老虎,以残废示人。
毕竟谁都知道,残废是不可能登上皇位的。
所以不论是之前的我,还是大长公主,都没有意识到,安南王会是一个隐患。
可他究竟是用什么手段登上的皇位呢?
我想不通的便是这一点。
弹幕中也并没有收获到过多的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今,大长公主摄政几乎将整个朝堂把握在了手中。
我指节有规律地敲在马车座椅上。
「妈妈,求您救我。」
白棠忽然开口,实实跪到地面上:「安南王想杀我们。」
她说着,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告诉我,她本来是安南王插进教坊司的棋子,为的就是从我这里探寻到那些不利于大长公主的证据。
「妈妈,我不想当出卖你,可安南王威胁我若是我不说的话,便要杀死我的家人。」
白棠恨得咬牙切齿:「求您救我母亲。」
我轻笑。
弹幕上闹作一团,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女二号会这么直接反水。
「好孩子,辛苦你了。」
我将手抚上她的脸颊。
白棠本是官宦之后,奈何父兄都爱赌。
父亲在赌坊中输完了全部家当,在赌坊中马上风死了。
而她的嫡兄逼着她卖身葬父。
安南王出现,将她买下,并且还将她收作了府中的侍女。
于是当安南王需要一个到教坊司的眼线时,她义无反顾。
可后来她却从来问她要赌资的嫡兄口中得知。
原来当年的那场卖身葬父是安南王的主意,为的就是让白棠能对他死心塌地。
白棠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自己的母亲还在安南王手中。
只能继续听从安南王的话。
可是……
「妈妈我不服。」
白棠满脸倔强:「凭什么,他们总是拿我当工具。他们自己在外面犯了错,可是却要我们这些在后院中出不去的女人承受他们犯错后的罪孽。」
她将脑袋磕在交叠着的手上。
我用折扇抵在唇前,问她:「我救你,我有什么好处?或者说,你能给我创造什么利益?
「毕竟要想救出你的母亲,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马车飞驰,窗上竹帘缝隙中透出的光影在她坚毅的眼中明灭。
「妈妈,死过一回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
她将脑袋放在我的膝盖上:「只求妈妈疼我。」
我微垂眼睑,从她身上我看见了大长公主的影子。
我道:「那如果说我是想让你嫁给一个人呢?」
她眼神坚定,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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