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迟声人是冷的,手却是滚烫的。「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外面太冷,穿这样少,要什么我给你拿。」他的语气太淡,我听不出情绪来,怕他以为我麻烦,慌忙摇头。没有不高兴,也不用帮忙。...
季迟声人是冷的,手却是滚烫的。
「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外面太冷,穿这样少,要什么我给你拿。」
他的语气太淡,我听不出情绪来,怕他以为我麻烦,慌忙摇头。
没有不高兴,也不用帮忙。
脑后别发的簪子叫我晃散了,季迟声干脆帮我抽走,于是及腰的黑发翻涌倾泻,他看着我,怔怔地出了神。
好半天才轻咳一声,别开视线。
见状也不再问什么,只说夜深了,拿完东西就回来睡觉。
都这么说了,本想偷偷在客房将就一晚上的我被留下,也就断了分房的这个念头。
把自己缩进被窝时,又听见季迟声突然开了口。
「你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呢?」
这平静的话语下布满暗礁,隐隐好似有风暴酝酿。
跟他这么久,我也算是熟悉季少爷的秉性。
很明显是生气了。
于是我从旁边的床头柜里,将盒子包起来的戒指拿给他看,开口解释道:
「……这东西太贵重了,我怕丢。」
他拧着的眉头总算松了,像是被我这句话取悦了一般,唇角微微上扬。
「不必这般小心,戴着吧,丢了就丢了,不碍事。」
「……好。」
我应下来,笑靥如花。
小心翼翼将戒指戴好,似是珍重极了的模样。
其实是我不想戴。
不想让它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我已经结婚了,但是丈夫并不爱我。
这一晚上我睡得并不安稳。
被乱梦惊醒时,身旁的被窝早已凉透了。
季大少爷不知又去了哪里,但想来也不是我能过问的。
我自嘲地笑了声。
就在这时,余光瞟见床边似乎直愣愣站着个人。
心跳简直漏了一拍,我登时便吓醒了,尖叫声还未出口,又被堵在了喉间。
这人一身小熊睡衣,宽肩长腿,身高傲人。
但脸却十分年轻,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
原本冷若冰霜地看着我。
在我醒后,情绪却剧烈地波动了起来。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霎时就红了,表情几分委屈、不可思议,还掺杂着些许恼怒。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自己指根那枚闪着粉钻的婚戒。
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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