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老板后背两条无头蛇缩缠回去,断口处血水滴在他后背。他似乎有所感应,转手抓了抓。看得我也后背阴凉,一转手,就摸到了一只柔软炙热的爪子……...
我看着那老板后背两条无头蛇缩缠回去,断口处血水滴在他后背。
他似乎有所感应,转手抓了抓。
看得我也后背阴凉,一转手,就摸到了一只柔软炙热的爪子……
手跟着就被软软的握住,一条火红的尾巴从后面缠了上来,轻轻卷住我的腰,尾尖还在胸前轻轻扫动。
身体就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另一只手就往不该摸的地方摸:「昨晚癫狂了点,感觉还好吗?帮你看看?」
狐爪肉垫,摸在身上,又软又弹,还热热的,十分舒服。
那狐尾,更不用说了,好像带火一样,一卷一扫,我就浑身发软。
连忙拍开他的手,扯开尾巴坐回去。
却见几上摆了很多好吃的,还冒着热气。
胡云山朝我挑了挑眉:「老常家的鲜肉馄饨,刘老三家的烧鸡,陈癞子家的麻糖,李老大家的牙签牛肉和卤猪蹄。」
正馋这几口,回来两天都还没时间去吃。
我把烧鸡打开,递给他,自己先吃着馄饨:「打听到什么没?」
以他的不正经,昨晚那癫狂样,没歪缠着我睡得足足的,肯定是去办事了。
五大仙是分工合作,各负责各的。
胡家是话事,遇事不决,就请它们裁决。
黄家是管事,小妖小鬼都听它们的。
灰家是听风,专门打听消息。
白家最为神秘,通药理,掌阴阳,管招魂。
柳家有点特殊,分为两家,一是蟒家,一是常家。
蟒家主管抵御外敌,常家主管消灾驱邪治病。
各家自有堂口,或保家,或折角出马,共保一方太平。
所以胡云山,不能离开堂口范围太久。
这地产商为做吞吃折磨蛇,大摇大摆的闹到胡家出马的堂口来了,还打伤了我奶。
柳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很奇怪了。
「找灰四爷打听过了,这地产商叫司马御,最近走背运,资金链断了,手里几个盘都烂尾了。为了撑着场面,带人到处招摇,和一堆大老板打牌。」
「他也是背时,已经连输了半个多月了,输出去了一块地皮,据说是从泰国某个法师那得知,做吞吃能大杀四方。」
「我这香堂不是唯一被砸的,附近堂口他都去过了,看样子好像是在为谁探路。」胡云山撕了块烤鸡喂我嘴里。
冷笑道:「不知道死活。柳家那些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见踪影,先看着吧,这事怕是外面冲我们来的。」
也是。
在这地界,也没谁敢砸堂口。
吃饱喝足,自然也逃不出胡云山的魔爪。
不过他也知道轻重,没跟才在一起时那样,没日没夜的,弄得我烧了几天。
就抱着我,在小时住的屋里,四脚和尾巴全卷着我,歪缠的抱着我睡。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被司马御吆喝着吵醒。
那声音,震得门板都跳。
胡云山缠着我,不松手脚,尾巴还在我身上乱扫,脸已经凑了过来:「别理他。」
一挨近,我就知道他不对劲了。
这仙家开了荤,法力无边,毫无节制。
以我的经验,推是推不开的。
就着他凑上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嗯……」胡云山瞬间沉迷,手脚微动,狐尾也慢慢松了松,要往另一个剧情发展。
趁着松动,我一把推开他,连滚带爬的溜下床,往外跑。
这不正经的仙,一旦发了情,就没个消停。
「又玩这招。」身后胡云山呵呵的冷笑。
我胡乱洗了把脸,就去了堂口。
司马御正拿着一沓沓的钱,在供桌上当积木堆着玩。
看那样子,就知道昨晚赢了不少。
满面红光,却印堂发黑,后颈更是带着丝丝阴气。
「满仙姑!来!」他把那些钱在供桌上拍了拍。
哈哈大笑:「昨晚我真的大杀四方,吞吃!这是给你的,拿着!」
「收过了,就不能再收了。」我直接拒绝。
「哎,别这样吗。有钱不挣,怎么行呢!」他随手把那些钱推倒,招了招手:「我还给你介绍单生意呢?」
「这是郭太。就那锦绣新城,整个盘就是她家的。」他笑呵呵的指着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贵妇。
讨好的道:「这就是满老太的孙女,出生的时候就是胡大仙抱怀里护着的,昨晚我那吞吃啊,就是她做的,效果郭太也看到了吧?本事大着呢,保准让您如愿。」
就是他说话的时候,总一边说,一边抓脖子和后背,有些地方已经抓得破皮出血了,他却毫无知觉。
刚才出来,我就看到这郭太了,年纪应该不过三十,一身的珠光宝气,半搂着一个两岁左右低头不语的小姑娘。
那张脸,初看是极为旺夫的福相。
细看,那鼻子是隆过的,眼角的旺夫痣应该是刻意点上去的,连颧骨应该也是磨过的。
锦绣新城我知道,城南最大的学区房吗,圈了城南一半的地。
锦绣学校,九年制,高中升学率达百分百。
房价在现在这风头,依旧高居不下,光今年就又开了两个新盘,老校区根本挤不下,就又开了个新校区。
市里稍微有条件点的,都往锦绣新城买房子给孩子读书。
郭家掌权人我几年前见过,是个快七十来岁的老爷子,一直没舍得往下给几个儿子放权。
这位郭太也不知道是第几任,还是外面的小几。
见我打量,郭太冷哼了一声,扫了司马御一眼,示意他说。
司马御忙在脖子后颈狠抓了几把,点头哈腰的朝郭太笑。
扯着我到一边,轻声道:「郭太有喜了。」
「看出来了。」她从头到尾,连身都没起,已经摸了四五次肚子里。
看那样子,应该有三个多月了,才刚显怀。
「想要个男孩。」他又朝我眨了眨眼。
「去医院照片不就知道了。」我感觉好笑。
这是出马看事的堂口,又不是许愿池的王八,更不是送子观音。
「哎,你怎么还不懂!」司马御居然还恨铁不成钢,伸手来扯我。
只是刚一伸手,就痛得「呲」的一声,捂着手腕,放声大叫:「痛!痛!」
我扫了一眼旁边的胡云山,他正把爪子收回去,扫了那司马御一眼,眼神阴狠。
这狐狸,占有欲极强,保护佑也,司马御敢朝我伸手,没挠到,算是不错了。
郭太见司马御这样,好像有点丢脸。
摆了摆手,就有保镖上前,把他带走。
直接朝我拍了拍太师椅的另一边:「满仙姑,坐下说。」
她这些保镖,看上去比司马御的可凶狠多了,一个个带着煞气。
也是,郭家也算得上首富了。
我坐了过去,看着坐在她椅子里,乖巧得有点异常的小姑娘。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揪着自己衣服上的珠子玩,连头都没抬,有时还滴着口水。
「这是我女儿,郭珍。」郭太点了点,朝我轻声道:「她脑袋里被扎了针。」
她极为冷静的从某大牌包里,抽出一张片子递给我。
接过来一看,就见脑袋里果然插着六根针,看大小应该就是普通的缝衣针。
婴头顶的囟门没有闭合,将针从那里扎进去,是很容易的。
老一辈,确实有颅针求子的说法。
怪不得这女孩子,看起来痴痴傻傻的。
我捏着片子,装傻的朝郭太道:「趁早去医院,应该还能取出来。小孩子愈合能力强,长长就没事了。」
「是我亲手扎进去的。」郭太冷冷的看着我,沉声道:「没有成功,二胎又是个女儿。」
她说着,往外指了指。
只见门口停着的车边,有两个保姆,一个抱着个粉色包被裹着的婴儿,一个正在调奶粉。
「我用她,换我肚子里的是个儿子。」郭太拍了拍怀里依旧扯着衣服上珠子玩的小姑娘。
朝我冷声道:「要不然,我就只有再拿外面那个小的试针了。你能做吞吃这么邪门的东西,祭女求子这种,应该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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