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的办事速度,超出我的想象。第二天下午,我刚醒,就让人通知我了,东西都备齐了。就在我在捡东西的时候,发现桌屉里少了几根香。这些香都是特制的,每种香的作用都不同。...
郭太的办事速度,超出我的想象。
第二天下午,我刚醒,就让人通知我了,东西都备齐了。
就在我在捡东西的时候,发现桌屉里少了几根香。
这些香都是特制的,每种香的作用都不同。
「司马御拿走的。」胡云山站在一边看着,低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赌桌上的人心,恨不得连天都给吞了。」
赢过之后,就想一直赢。
那吞吃这么好用,他怎么忍得住。
我收好东西,抱起郭珍,跟着上了郭太派来的车。
她选了个效区废弃厂房,郭明圣父母的骨头摆在那里,还有三个玻璃瓶,正装着我要的血和阳精。
旁边还有一个大型绞肉机,明显是刻意搬来的。
她倒还是真的狠心,连这都准备好了。
「是这些吗?」她指了指准备的东西,朝我轻声道:「怕搞不好,我还特意又买了黏土,以及轮制的机器。」
果然,女人要狠,地位才稳啊。
什么祖先,子女,都不过是工具。
我看着那两具尸骨,正点头。
郭太就一挥手,旁边保镖,直接伸手接过我怀里的郭珍,三两下把她衣服扒了。
「妈妈!」郭珍被吵醒,眼巴巴的看着郭太。
「迷晕她。」郭太冷哼一声。
保镖直接掏出乙醚,对着郭珍鼻子一捂,等她没了动静后,打开绞肉机,直接先把脑袋往里塞。
这机器有档板,看不到血肉,可那两只小脚因为痛,一翘一翘的。
就算知道是个偶,我还是于心不忍,转过头去。
胡云山将我搂在怀里,捂着我眼睛,在我耳边轻声道:「受不了,还要搞这些。他们搞房地产,当初拆迁的时候,推山杀了多少生灵,杀人放火的事,什么没做过啊,你以为人家杀个孩子,不忍心啊!」
郭珍连哭喊声都没有,只是机器嗡嗡声,夹着骨头被碾碎的咯咯声,让人心底发毛。
我紧抱着胡云山的腰,说不出话来。
等完全碾压碎,郭太居然还让他们再打一遍,把碎骨筛出来,免得骨血坛品相不好。
又让人把尸骨磨成粉,筛上一遍:「满仙姑,你不是要请仙吗?」
她已经挽着袖子,在和着黏土了。
不得不说,除了狠,她执行力真的拉满。
有这样的能力,做什么不好,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爷子生儿子?
我掏出衣服换上,戴着摇铃,围着郭太开始跳,嘴里念着咒语。
郭太也是个肯努力的,长篇的咒语,不过一夜就记得滚瓜烂熟,还学着巫调轻唱。
等她制好骨血坛,我跳得腰酸腿软。
又假模假样的往上面,洒了些香灰:「三天之后,你就去香港吧。」
郭太看着微红带着丝丝血色的坛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离开时,突然朝我道:「你们这个没什么反噬的吧?昨晚司马御去了地上赌场,一晚上赢了至少八位数。今天一早,就让人到处收蛇。你那吞吃,是不是越多越好啊?」
果然,那香,就是被他拿的。
「万事有度,贪心莫过。以郭太的地位,想来能生下男胎,就不会再做什么,好好供着这坛子,自然没有反噬。」我往后靠在胡云山怀里,任由他手在我腰间揉捏着。
郭太沉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抱着那骨血坛转身就走了。
我全身软得厉害,眼前全是郭珍被塞入绞肉机里时,那小脚一翘一翘的样子。
没了外人,趴在胡云山怀里:「她真狠心啊。」
从头到尾,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胡云山只是搂着我,直接回了堂口。
当天,什么都没做,就抱着我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第二天早上,司马御又兴奋的来了。
还是那样子,一大叠钱在供桌上摆着玩,说是给我的。
我只是打量着他,脖子上抓得没块好肉了,还长着肉疙瘩,一粒粒的像是滴落的血珠。
从他后劲伸出来的无头蛇,越来越多了,至少十几条了吧。
展在他后背,跟触手怪一样。
「满仙姑。」司马御还不怕死的朝我凑了凑,低声道:「这几天我确实翻了点小本,今晚我们要玩把大的,就想问下仙姑有其他比吞吃更好的法子?」
他说话的时候,那些无头蛇一直在他后背伸来探去的,血水滴落,他就抓。
有的血包被抓破,弄得鲜血淋漓的满手,他也没有感觉,就胡乱抽出纸巾擦了一下。
「你这可不是小本吧,见好就收吧。」我将那些钱推回给他。
司马御见状,连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冷哼了一声,直接就走了。
等我打开桌屉一看,里面的香,全部被拿走了。
他这完全是疯了吧!
我转身本能的想跟胡云山吐槽,这才发现,一醒来,就没见着他。
司马御这么抓蛇做吞吃,看样子地界柳家真的没有管事的了。
胡云山,他应该是去找柳家商量这事了。
可一直到第二天,胡云山也没有回来。
我开始着急,联系了附近几个堂口的出马弟子,也都说仙家最近不见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柳家的蟒家,负责抵御外敌。
郭太和司马御都提到了泰国方面的东西,难不成有外敌入侵,先对柳家动了手,我们却不知道?
去医院想问奶奶,她本身就年纪大了,砸了脑袋,说话颠三倒四的,也问不出个什么。
去制偶的老明家看过了,门没锁,人不在。
连放他这里藏几天的郭珍,都不知道出哪了。
心头隐隐不安,这肯定是出事了。
白二爷一直隐秘,我也找不到他。
只得让一些小灰仙传话给灰四爷,让他注意着点,最近怕是不太平,最好都藏起来。
到郭太制坛的第三天,她带着个身高一米九,却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过来。
在堂口坐了一下,就示意我往后院去。
看她这样子,就是有话要说。
到了后院,郭太打了个眼色,那小伙子先是一掏出一沓钱出来,推给我。
他们都习惯用现金交易,移动支付太容易被查出来了。
跟着就掏出一张照片,一缕头发,还有指甲啊,和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用过的抽血针管。
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这是?」
「这是我侄子,陈许言,现在给郭琳开车。就是郭老爷子的二女儿,负责新楼盘开发的那个。」郭太倒是不掩饰。
直接道:「他很喜欢郭琳,以前就是公司的保安,帮过郭琳几次,才被她看上,调去开车的。」
「两人什么都做了!可郭琳吗,富家大小姐,郭家人都是那花花性子,她就只想玩玩,把他当备胎。这孩子也是死心塌地的,就记着郭琳,所以就想请你帮忙,做个什么迷情药啊,什么情蛊啊,什么的,让郭琳收收心。」郭太说话间,还一脸无奈的感慨陈许言的深情。
我听着眨了眨眼,看着陈许言:「她不喜欢你,这也没用啊。」
这关头,郭太要祭女求子,稳定地位。
转头,要用巫蛊,让郭家掌实权的二女儿对她侄子爱得死去活来的?
她还跟我说爱情,当我傻吗?
「大家都是自己人,满仙姑能帮就帮吧。」郭太低咳了一声,从包里掏出手机。
点了点,递给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了。」
我怎么就跟她一条船上的了?
好奇的接过手机,上面是一段监控,就是那天制骨血坛时,在废弃仓库拍的。
角度很刁钻啊,只拍到我抱着郭珍进去,跟着被保镖抱走,然后压入绞肉机里。
然后就是我围着制坛的郭太跳巫舞,我的脸拍得一清二楚,郭太因为全程低着头,只拍了个头顶!
「现在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我家郭珍啊,真的好可怜啊。」郭太说着眼睛就红了,眼泪哗哗的流。
边哭边从包里掏出一幅手串递给我,外加一个盒子打开推到我面前:「这两样东西,满仙姑认识吧?」
那手串,是司马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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