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拿自己女儿威胁我,离了大谱。沉眼看着那滴着口水的小姑娘:「这是你亲生的吧?」颅针求子这种事,也只有亲生血脉才有用!...
郭太拿自己女儿威胁我,离了大谱。
沉眼看着那滴着口水的小姑娘:「这是你亲生的吧?」
颅针求子这种事,也只有亲生血脉才有用!
「郭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点的。上面几个大的已经成年了,孙辈都进入公司的了。老头子活不了几年,我不生个儿子,别说她们以后的日子,我以后都不好过。」郭太又开始怀柔。
豪门争斗,超出我的想象。
我正要拒绝,郭珍突然嗯嗯的捂着脑袋,低低的哭了起来:「痛!痛。」
郭太脸上却波澜不惊,只是将她揽在怀里,让她对着小腹哭喊,可双手却死死抓着她的手,免得她伤及腹中的孩子。
「痛啊!好痛……」郭珍痛得脸都扭曲的,身体不停的扭动。
却因为被掐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从原先的呻吟,到后面尖叫,放声哭喊。
外面的保镖保姆,都抬头往这边看了看,可一个个也都见怪不怪了。
「啊!啊!」郭珍惨叫着,脚在太师椅上乱踢,踢痛了郭太。
趁机挣脱开来,却痛得全身发软,捧着脑袋,对着地面,一下又一下的大力磕着。
不过是两下,那额头就已经磕得鲜血淋漓了。
血水滑落在那张刚才还乖巧,这会却狰狞的脸,看得让人惊心。
郭太却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她这样也挺痛苦的 ,如果有办法祭女求子,也算给她解脱不是吗?」
「你做试管不行吗?可以做出来的啊!」我终究没忍住,伸手抱住那小姑娘。
朝旁边看戏一样的胡云山打了个眼色,他一挥手,小姑娘就晕了过去。
「我现在这胎就是试管啊,放的胚胎是两个男胎,去香港验血时却成了女胎。」郭太脸带愤恨。
摸着肚子:「算命的说我命中本有子,可后来动了……」
说到这里,眼神动了动,只是冷冷的道:「你能做就做,不能做,我就让司马御砸了你家香堂,找别家做,或是去泰国找人想办法。你这堂口,他砸过一次了,也没什么事。」
他们这些人啊,说不信吧,就又逼着我办事这些不可能的事。
说信吧,又敢砸堂口。
她来这里,生下儿子,只会说这一胎本身就是儿子,命中有子,来只是求个心安!
没生下来,就是我这堂口不行了!
她命中有子没子,我看不出来了。
破了面相,一切都成变数。
看着怀里晕迷中,还痛得一抽一抽的郭珍。
苦笑了一声:「你准备一下,今晚就办。」
「真的能行?」郭太立马脸带喜色,朝我道:「办了后,什么时候能确定?我好去验血,万一你这不行,我好再想其它办法,免得你坏我事。」
这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也是,郭家这情况,郭太就算要生儿子,也得尽快了。
免得生下来,连郭老爷子的面都见不上。
我抱起小姑娘放在供桌上,朝她沉声道:「颅针求子既然没用,我有一个百分百确保你生男胎的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郭太听着双眼放光。
「以三代骨血为坛。」我掏出一柱香,递给郭太:「你给仙家上柱香,今晚去郭家祖坟,将郭家二老的坟挖了,取出残骨,碾碎成灰。」
「再取郭老爷子血水、阳精,以及你的血,各一盏。」我从桌屉里抽出一个玉盏。
递到郭太面前,手拍着那痛得眼皮不停跳动的郭珍:「再以她血肉为泥,混着骨灰,三盏精血制成一个泥坛,不用烧干,就置于床头,供一碗清水,早晚各于水中滴上一滴中指血,不出三天,坛干则女胎化男胎。」
郭太原本听着挖祖坟,眼中带着退却,阴沉不定,盯着那玉盏一直没有伸手。
可听到三天,就能化男胎,双眼瞬间就亮了:「确定?」
「不行的话,你让司马御砸堂口,我奶奶还被他打得头破血流在医院呢,他也知道啊。」我将玉盏放在供桌上。
自顾捏了柱香,对着胡云山的牌位点上。
郭太脸色晦暗不明,最后还是猛的一伸手,将那玉盏握在手里:「那在哪做?挖了老郭家的祖坟,他如果知道……」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郭珍这个亲生女儿一眼,我冷笑一声:「就算郭董知道你挖了祖坟,可你肚子里怀着他儿子,他还能把你怎么样?那骨血坛中,有着你们一家三代的精血,他得一起供着,也算绑在一起了,他还能拿你怎么办?」
「再者以郭太的本事,挖个祖坟,总有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她整容嫁入豪门,又引着司马御,借他做吞吃在前面探路,砸了堂口,伤了我奶奶,哪没点本事啊。
「做肯定得你自己做啊,凡事心诚则灵。我会教你一段咒语,你边做边念,请郭董父母保佑。毕竟郭家人丁兴旺,也是他们想看到的。三代骨血融合,是为天地人三和。」我抽出一张纸,飞快的写下咒语。
拍了拍供桌上的郭珍:「她是最主要的材料,今晚留在这里,我要用地气养着她。明天晚上,材料准备齐全了,我会现场请狐仙送子的。」
郭太咬着牙点了点头,握着玉盏,转身就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郭珍一眼。
她担心的,只是挖了祖坟后,郭老爷子会生气,根本不关心这个亲生女儿的生死。
看着供桌上还因为脑袋痛苦的郭珍,我掏出迷香,将她迷晕。
扭头看向胡云山:「找白二爷,帮她取出脑袋里的针吧。顺带让老明,帮忙制个一模一样的人偶,要以假乱真的那种啊。」
总不能,真的把一个孩子,血肉搅成泥做成坛子吧。
「她妈倒是真的狠心,为了荣华富贵,儿女都是工具。」胡云山同情的瞥了一眼郭珍。
朝我低笑道:「可你让她去挖郭明圣的祖坟,就有点过份了啊,人家老两口死了几十年了,还遭这灾。」
「好好的一个孩子,经常头痛,还变得痴傻,郭明圣会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不过也是想让人知道,他老了雄风依旧,生得出儿子!不拿女儿当回事!」我冷哼一声。
抱起郭珍往后院去:「他家那祖坟也是后面迁的,那老两口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享了宝穴,只顾子孙兴旺,孙女活着遭折磨,他们不管,也该让他们受受难了。」
既然不管,就该让他们遭报应。
胡云山却跟过来:「白二爷隐居,不理世事,刺猬毛都找不到,怕请不动。老明你知道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按你的想法做的。」
「你肯定能办到的,算我欠他们一个人情。」我将郭珍放在胡云山怀里。
他低笑了一声:「是我欠他们人情吧,他们哪敢支使你啊。」
我只得朝他讨好的笑:「我们是一起的啊,怎么还这么生分。」
胡云山瞥眼看着我,目光幽闪:「是啊,怎么生分了呢?」
心头暗叫不好。
果然当晚,胡云山这只占便宜不吃亏的狐狸,一次次的掐着我腰:「是你说不生分,是一起的,嗯?」
我欲哭无泪,连嗓子都哑得叫不出来了。
最后那张上次被我偷偷修过的老床,吱呀呀的不堪重负,砰的一声,散了架。
本以为,就此能逃过去。
可人还没落下,就被火热的狐尾卷着,落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还夹着胡云山惬意的声音:「这样也好,换一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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